沈玄青便说:“已经死,不是现宰活猪,肉也得洗过才能卖,看村里有谁要买,算便宜些,十文斤。”
邻村孟大岳前几天杀猪,斤要十七文呢,这还是便宜,贵时候要二十文,他们只卖十文钱确实太便宜,不过这头野猪实在是大,剖脏腑剥皮骨就算只剩下百斤肉,那也能挣千文,两银子进账,更何况肉肯定在百斤朝上。
卫兰香在心里琢磨盘算,算清后喜笑颜开。
纪秋月和沈雁在院门等他们,瞧见拖回来头大野猪,两人俱是吓跳,隔壁苗大娘出门倒刷锅水,惊得眼睛都瞪圆,
他又看向陆谷,眼眸越发亮,问道:“你看看,是不是这头。”
野猪在山路上又刮又蹭,脖子上肉少大块,猪鬃凌乱不堪,几乎能说上面目全非,但陆谷瞧野猪骇人体型,如此庞大,还有那对獠牙,昨天晚上他还梦到呢,梦里差点被野猪咬。
“是这个。”他点头道,但眼神依旧惊异,这大公野猪,沈玄青竟当真猎到。
他惊讶至极眼神让沈玄青满意又得意,这几天在山上吃苦头就什都不算。
“娘,别乱碰,给箭上抹麻毒汁,仔细误中。”转头看见卫兰香好奇去看猪脖子上伤,沈玄青连忙开口。
回去,他将弓箭长刀背好,用麻绳绑野猪两条后腿,将绳子拽上肩膀,就这拖着下山去。
最近几天就是为猎这头畜生,早起出门时已将院门锁好,连回去都不用。
放干野猪血是怕有什东西路循着血腥味道跟在后面,他拖着如此沉重野猪,肯定走不快。
除隐患也报仇,沈玄青心情不错,神色不像刚上山时那样紧绷。算上今日,他已在山上待六天,带回去这头野猪,想来陆谷也会高兴,能卖不少钱呢。
他路走,身后野猪在地上拖出痕迹,有狗在身前身后跑着,倒也不怕。
卫兰香刚想伸出去手立马缩回去。
沈尧青接过麻绳,拖着野猪往家里走,沈玄青和陆谷走在处,说:“这猪肉眼下吃不得,等明天挖些药草熬锅水,猪肉在里头洗上两三遍才能吃。”
“知道,明天早就去挖。”卫兰香以前听老猎户说过,中麻毒野物要用善草熬出来水洗,如此才可将药性洗掉。
麻毒虽烈,但只是会麻痹,就算不用善草洗,过四五天药效就退,可现在是夏天,肉不好放,只能紧着来,再说吃食上东西,还是谨慎些为好。
“咱自家也吃不完啊。”卫兰香又说道。
——
时至傍晚,陆谷在家正吃饭,就听见外面乖仔叫声,筷子都来不及放下,匆匆到门口看去。
卫兰香和沈尧青在他后面,几人看从缓坡上出现沈玄青弓着背拽着胸前麻绳,连忙就去接应。
“这大!”卫兰香惊异,连沈尧青看见野猪都吓跳。
沈玄青放下麻绳松松肩膀,露出个笑说:“可不是,三百五十斤朝上,这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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