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除能生娃娃,和汉子是差不多,无法产下奶,要在山里找种叫乳果东西,要就是请乳母。
陆谷很喜欢和沈玄青句句说以后事,叫他觉得心中欢喜,也认真思考起来,他手里钱直没
陆谷累极,但口渴难耐,便小声跟他说要喝水。
沈玄青下床去倒,扶着夫郎坐起来喝水,手在床上摸索着,将那块布拽出来,和手帕起扔在椅子上,到明日再洗。
“以后大哥和阿嫂有孩子,娘估计要帮着带,她个人忙不过来,到时候请个婶子伺候你,做饭洗衣这些事就不用你忙。”他上床后抱住陆谷,睡不着便低声述说以后事。
“盖房给大哥划出去十五两,该是够,手里还剩八十两,今年上山到现在,就打些兔子山鸡去卖,没怎挣到钱,吃是去年老本,以后孩子生满月酒得摆,平安锁银镯子也得打,孩子小,穿得衣裳也得是软布,比平常布料贵……”
他低声和陆谷算着掰着,笔笔都是钱,八十两对乡下人来说攒多少年才能攒下来,他也清楚这些银子绝对养得起娃娃,可心里就是觉得不够,陆谷这娇气,以后再生个更娇气,可不得拿更多钱养。
分到钱,算起来还是他占便宜。
这回上山没带大白,少条狗陆谷有点不习惯,幸好狗崽每日活蹦乱跳还时不时闯祸,在山上日子依旧热闹。
半个月没上来,前院后院菜都有点蔫,如今天气好,浇水也就缓过来,重新变得水灵。
夜色朦胧,黑暗中草丛里响起虫鸣,天上星星在闪烁,时不时有晚风吹拂,树林沙沙作响。
门窗紧闭屋子,陆谷从里到外都是热,几缕发丝被汗水沾湿。
“穿旧衣就好,也是软。”陆谷缩在他怀里小声道。
小孩皮肉嫩,他们乡下人买不起软好料子,就给孩子穿软旧衣。
“买得起,就穿新。”沈玄青搂紧怀里人说道,想陆谷生胖小崽儿要穿旧衣裳他心里就不得劲,语气都是倔。
他平时稳重,也很少在陆谷面前犯倔,这会儿语气都变,让窝在他怀里陆谷悄悄笑下,满眼都是喜意,便改口应和道:“那就买新穿。”
如此来,才叫沈玄青心里舒坦,又盘算起以后该干事,边想边说:“你没有奶水,若摘不到乳果,还得请个乳母来喂养。”
夜逐渐深,高大健壮汉子终于停歇。
山上山下来回跑就是这样,能尽兴次数并不算多,甚至半个月才行次房,对血气方刚年轻汉子来说着实有憋着。
沈玄青随手从床边桌上拿来两条手帕,缩回被窝里阵擦拭,若非烧水不便,不然沐浴下身上才爽利。
他曾听人说过,镇上那些老爷夫人夜里行过房,都要喊小厮抬水进房洗沐遍。
好在之前在家里弄脏被褥后,他到镇上扯块厚布回来,陆谷还缝成两层,自那以后,他俩夜里都会垫在床褥上用,省得要洗整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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