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这动静是沈玄青回来,陆谷放下绣绷子往外走,还没出门就听见远处传来大灰叫声。
狗崽跑过去,陆谷没它快,见沈玄青抱起地上瘸拐大白,他心中紧,同样迎上去。
“怎?”
这才晌午就回来
陆谷没事做,趁太阳好洗头发在院里边晒边做针线,狗崽趴在地上睡觉,毛茸茸大脑袋顶着他腿脚,刚才还把头搁在他脚面呢,压得太实在他只好抽出脚。
脚腕处毛茸茸又暖和感觉透过衣物都能感受到,狗崽吃得多又常见荤腥,皮毛十分顺滑。
养它是为给陆谷作伴,打猎很少带出去,深山里危险,虽说附近没有狼豺虎豹出没,可也得防着,狗耳朵尖鼻子灵,机警聪明,就算打不过也能提早发觉不对。
带上它就算在山里迷路也有条后路,深山老林最是幽寂可怕,到处都是成片成片林子,慌慌张张晕头转向时,那些树看起来就都是样,独自人在里头迷路很难走出来。
陆谷在山里待这久,无论摘野澡珠还是去采菌子捉螃蟹,全是沈玄青带他去过或是给他指明不会有危险地方,要就顺着河岸走。
饭吃得很简单,沈玄青买个新马勺带上来,他在厨房里烧过热饼子,陆谷在泥炉上炒鸡蛋,齐头并进很是快。
等他俩终于躺下,天已经彻底黑。
晒过被褥就是不样,赶路干活累天,陆谷躺下后四肢都是摊平,动不想动。
沈玄青同样如此,烛灯已经吹,他在黑暗中说明天歇歇,后天再出去打猎,前面句还能听到陆谷嗯嗯答应,后面就没动静。
睡得这快。
胆小也有胆小好处,他起码不会乱闯山林,不然要是真在林子里迷失,这大这深山,沈玄青带着狗都不好找他。
太阳又暖又热,头发晒干就快些,手上有活,陆谷没起身束发,专心绣手帕上牡丹,镇上小富人家就爱这种花多点,显得富贵漂亮,卖得好。
披头散发有失礼节,是决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不过这里只有他自己,狗崽只知睡觉玩耍,哪里懂人礼数。
“呜。”狗崽忽然抬起头,耳朵都竖起来。
它爬起来看眼陆谷,接着就往外面跑,在门外汪汪直叫。
沈玄青笑下,翻身抱住自己夫郎。
山里日子平静无澜,歇两日后,沈玄青去打猎,陆谷没有鸡鸭要喂,也不用打草忙碌,在山里只有他们两人吃饭,要洗衣裳也不多,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
这回上来没带鸡鸭,外面那大圈竹篱笆就没用,但沈玄青没去拆,以后抓活物白天就搁里面放养,省得陆谷还要每日打草背回来,若是山鸡类,翅膀捆亦或是剪掉羽毛也就飞不起来。
陆谷见篱笆圈里草长得茂盛,蛐蛐蚂蚱时不时从草里蹦过,那些虫子还挺大,他心想鸡鸭不来吃实在是可惜。
春日能捡菌子不多,野菜多是多,但已经不稀罕,挖够他俩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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