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白皙脖颈远比糙汉子精致,他揉着揉着,便又摸到耳垂。
其实陆谷脖子没有那难受,揉两下就行,但沈玄青手掌粗糙温热,他也不知自己怎想,没有阻止。
这会儿耳垂被捏住,他脸上泛起薄红,不等挣脱开,沈玄青又凑过来亲他。
狐皮被下手
陆谷拿红绳红线打鲤鱼双结,又叫金鱼结金玉结,既有年年有余之意,也能说是金玉满堂,寓意极好。
他打络子和结有大有小,形状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全都是讨福添喜,墙上房门边能挂,精巧漂亮络子也能挂在腰间,他们乡下人平常不做这些装饰,但过年时身上挂个络子香囊,也高兴不是。
“阿嫂和娘也在打,这多,能用完吗?”沈玄青不会做这种活,腿上盖着狐皮被坐在旁边看。
“阿嫂说,太多话咱过年时挂在树上枝头,白雪红结和彩络子,可漂亮。”陆谷抬眸说得认真,又道:“外边柿子树挂少点,把院子里小枣树多挂些,好看。”
小枣树是今年才从三叔家挖来栽在院子里,长长明年或许就能结枣子,但肯定不如大枣树多。
。
沈玄青在她进厨房后,低声在陆谷耳边说道:“没事,娘骂又不是骂你,别怕,练你。”
耳边有温热呼吸浅浅扫过,沈玄青压着嗓子说话和平时不样,低低沉沉,让陆谷慌忙垂下眼睛,红着耳朵“嗯”声。
他耳朵红明显,沈玄青本来没在意,见状,趁院里没别人就上手捏捏陆谷耳垂,软软,碰耳朵还更红,忍不住笑笑。
大白天,还是在院子里,陆谷被他这样乱捏耳朵弄得十分羞窘,听见沈雁声音后慌马步也不扎,起身拨开沈玄青作乱手,红着脸扭捏小声道:“你……去淘豆子。”
“也对。”沈玄青点头道,他其实是想说太多不用再打,让陆谷跟他说说话,或者做些别。
然而陆谷没有领会到这层意思,想到今年过年热闹里也有他,心里甚至高兴有些紧张,手上活更停不下来。
沈玄青见他如此忙碌,欲言又止,最后轻叹声,伸手捂着炕桌上小汤婆子,暗自平添烦恼,半天都不得舒展眉头。
窗户开条缝隙透气,冷风钻进来。
沈玄青下床关好窗,房门也闭着,走回来见陆谷手里鲤鱼结打好,心中喜,见陆谷揉脖子,连忙献起殷勤,帮陆谷揉好会儿。
身后沈玄青星眸带笑,手背在身后,面上还挺正经,但他指腹轻轻摩挲,似乎还在留恋耳垂触感。
晌午五豆粥豆子软烂香浓,陆谷还放几块冰糖,吃起来更甜糯。
早上字也练,院子里都是雪,吃完饭就各自坐房里取暖干活。
陆谷把炕桌搬上床,身后垫个长枕靠坐在床头,小薄被盖着冷,就把狐皮被拉过来盖在腿上,汤婆子也捂在里面。
狐皮被不算大,偏窄长,但就算沈玄青坐炕桌另边,两人腿脚都能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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