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鸭蛋,杂面就不值钱,尤其是咸鸭蛋,那可是用盐腌,但她实在没办法。
卫兰香见她依旧穿得单薄,脸色又灰败,甚至都能看出些死气沉沉,就算觉得有点吃亏,叹口气还是接她那碗杂面。
若是旁人想这样占便宜,卫兰香是不肯,但李婉云明显知羞难堪,是个可怜人,换个没什。
等拿鸭蛋空子,李婉云低着头,却瞧见陆谷手上
“别理它,打架惯出来,还以为你给它鼓劲,以后遇到村里狗就想上去咬。”沈玄青阻止陆谷。
虽说村里狗放养,以前也出过打架咬死两只事,他们家狗都是猎犬,和村里人也没仇,不能给狗崽惯毛病,不然咬死咬残,人家要找上门理论。
有闲汉会故意撺掇让狗撕咬,他是看不惯,咬出伤来狗也受罪,再说他养狗是要上山打猎,伤不好围猎,尤其细犬,腿长易受伤,更不能让它俩瘸。
陆谷对养狗不通,但听沈玄青,没有理会狗崽邀功。
他将木盆放到厨房,刚出来就看见李婉云站在院门外,脸瑟缩。
倒是不怎担心,也没上前帮忙赶跑,争头狗地位还得大灰自己去,人帮忙是不算。
村里不少闲汉听见动静,都站在门前往这边看,还有爱看热闹走过来离近看。
陆谷躲在沈玄青身后只探出头来,手拽拽他衣裳,问道:“乖仔怎办?”
“看着,不会有事。”沈玄青没有回头,紧盯着狗崽。
狗崽机灵,仗着体型去咬别狗,若是有比它大狗来咬它,闪躲很快,还十分有技巧,皮毛厚实没怎吃亏,再说还有三只大狗,村里也有别人家狗和大灰它们是伙儿。
“谷子,兰香婶在不?”见有人出来,李婉云才敢进门,方才她也看见狗打架,吓得不敢出门,大灰趴在院子里喘气,见她到门口还站起来,就不敢随意出入。
“娘。”陆谷朝堂屋喊声,又匆匆走过去喝止家里狗围上来。
他过来后李婉云才安心。
“婉云啊。”卫兰香从屋里出来,问她有什事。
李婉云手里端着碗杂面,又难堪又窘迫,想露出个笑却很难看,低声说:“娘说想吃咸鸭蛋,、来跟婶子换个。”
见过血猎犬更为凶猛,为防大黑打架撕咬下嘴太重,沈玄青抄起门后木棍在手里,不止大黑,万别狗死咬住不放话好打开,村里人养个狗也不容易,不能打个架就咬死。
当然最重要是防着自己狗被咬伤,他好及时出手。
很快,大灰将挑衅它狗按在身下,那只狗两三下挣脱开,但尾巴明显夹着,大灰再呲牙露出凶相,便和其他狗灰溜溜跑。
这是陆谷头次见到大灰恶狠狠凶相,心下惊,但等大灰转过身往家里走,又恢复稳重,甚至路过他和沈玄青时候,还蹭下他俩腿。
狗崽打赢十分骄傲,昂首挺胸汪汪叫几声,还跑来对陆谷呜呜嘤嘤,似乎是在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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