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哥哥,咱也包点马齿菜馅,夜里拿木盆泡些,不然全是菘菜包子。”沈雁依旧在想包子吃。
不是她没心没肺,张正子老打人,她都见过好几次,沈尧青说过,打老婆媳妇出气男人不是男人,她不喜对方,老张氏成天骂儿媳妇,她同样不喜,平时离张家远远,不会凑上前,眼下就是出事,她也不愿多理会,他们家日子才刚过好呢,再说她也不懂那些事。
“行。”陆谷答应着,切菜快点,马齿菜晒那多就是让家里人吃,况且这个包包子也香。
“好,明天齐蒸。”陆谷浅浅笑下。
他们正说话间,卫兰香回来,张家出事左邻右舍多少都要去看看,老张氏平时嘴烂,提东西行礼也吝啬,但好歹和村后离得近十来户是有往来,鸡蛋和肉舍不得,毕竟老张氏都没给别人拿过,别人也无需给她带,但怎也得舀点米面过去,是个意思就成。
“娘,怎样?”沈玄青问道。
卫兰香叹口气,说:“正子直没醒,连药都喂不进去,王郎中没说后话,可……”
她说到这里就闭嘴,若是被人听到,不就成她背地里不说好话,咒张正子死呢。
到那边传来动静,进进出出不少人。
昨晚沈玄青跟他说是张正子喝醉解手,踩在尿上把自己滑倒,摔倒磕到脑袋,他听愣,沈玄青就跟他说,人喝醉什奇事都有,还有人喝完酒躺下睡觉,醉死过去胃里泛上东西,没法儿吐出来就给呛死。
听完陆谷心道喝醉真不是什好事。
“谷子哥哥,给你吃。”沈雁进来递给他两个红枣,就到灶前坐下烧火。
干枣甜甜,陆谷边吃边切菘菜,冬天别菜少,可不得天天吃这个,炒和豆腐炖熟,有时候放些肉块炖,只要有油水菜就很香。
见纪秋月在打络子,她走过去说:“这几天你别出去,外头人多,撞着碰着怎办。”
“知道娘。”纪秋月应道。
陆谷切菜手慢下来,他听懂卫兰香意思,张正子昨天打李婉云那副狰狞样子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不过晚就躺在床上连药都灌不进去。
万……
到时候婉云该怎办,他忧虑很快被打断。
沈雁给灶里添把柴,看眼外头说道:“出太阳,谷子哥哥,明儿晴话,咱包包子吃成吗?”
整天吃馒头,她有点想吃包子。
陆谷转过头来说道:“也好,馒头剩不多,明天多和些面,包子馒头块儿蒸。”
沈玄青在院外把房前屋后几棵树上积雪拨下去,省得压断树枝,尤其柿子树,回来听见他俩说蒸包子就提议道:“不是还有两吊肉,放两三天,不如切成大片做蒸碗,放些炸豆腐进去,回头想吃热热就行,想吃鲜肉再去买。”
纪秋月坐在堂屋打络子,听见他话笑道:“这个好,肉蒸软蒸烂也香,能夹在馒头里吃,要是觉着肥肉腻就抹些辣椒油,还有酸豇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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