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个碗,他跑去卫兰香房里抓红枣还有柿饼柿子干,过来顺手就把碗放在炕桌上。
陆谷拿着绣绷子绣花,他坐在旁边看,时而低声说几句话,见陆谷垂眸做绣活侧脸莹润,他着实没忍住,蹭过去偷个香,亲完还有些不舍,在夫郎脸上亲好几下,纵是陆谷有心想躲都没躲过去。
他亲时候胆子大,亲完倒是觉出不好意思来,但脸上笑意始终不减。
到下午吃饭时,外面风雪交加,屋里却无比乐呵,家子围着药炉坐,马勺口大宽敞,就把骨头棒子和些肉汤用马勺盛,放在药炉上用火煨着。
骨头棒子在大锅里炖多半个时辰,用是大柴,炖烂炖软,连筷子都不用,人人抓在手里,给肉上撒点盐就能吃,肉软烂,几乎是在在嘴里抿就下来,点都不费牙,炖到这程度骨头都能吃得特别干净。
沈尧青去。
家人商议番,决定沈玄青这五亩地打下麦子留够年吃再去卖,而家里别地平时都是沈尧青照管,卖钱也是他,往后他那几亩旱地麦子就不用留,全都能拿去卖。
起过日子,没什吃亏不吃亏,如今他们吃米面都是沈尧青手种出来,留够六口人吃才去卖钱,往后沈玄青地得他去照看,辛苦些也无妨,日子互有补足是越过越好。
外边风雪漫天,火盆里木柴燃烧发出噼啪轻响,火光映在圈人脸上,吃过饭身上是热,衣裳都是厚,饱足而暖和。
说会儿闲话后,堂屋门被阵劲风吹开,雪沫飞溅,冷飕飕往身上吹。
狗崽闻见肉味直叫唤,沈玄青对他这几条狗素来不错,捡着有肉大骨头给扔四根,狗崽有骨头和肉啃立马就不乱叫。
卫兰香瞧见,就算大骨头便宜也有点舍不得,可看老二那满不在乎样子,就知道自己不能说,又看骨头都被狗咬,只得作罢。
陆谷头次这样吃肉骨头,只觉香不得,肉香浓郁,骨头上肉吃起来还和别不太样,遇到缝隙里吃不到,就拿筷子尖戳戳挑挑,因太软烂就戳下来,点都不会糟蹋。
白色脆骨头咬起来更是不样,吃到最后沈玄青还把大骨头棒子拿去厨房敲破,人人都吸骨髓,那叫个香。
离门最近沈尧青连忙去关,卫兰香说道:“冷坐床上去,门关有汤婆子暖着,坐这儿时候久腿脚冷。”
火盆里木柴烧得差不多,沈玄青本想添几根,闻言就没动手,各自便回房。
家里窗子都是纸糊,过冬前沈尧青又给糊厚,能透进些光来。
陆谷听着外面风声,坐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腿脚,里面还捂着热乎乎汤婆子,点都不冷。
闲来无事他就把小炕桌搬上来,放针线篮子好取用,不怕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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