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说有□□香膏脂,用上更为添趣,他就记下,这东西还挺贵,只小瓷瓶就八
读起书来免不口渴,她提着温热茶壶给人人都倒碗清茶,倒完站在沈雁后边看,幺女都会写字,真是好。
她看会儿抬头对沈玄青说:“看,以后每日都念,多腾不出来,个时辰总该行,好歹把这本念会,这书看着也不厚。”
读书确实是个勤奋长久事,沈玄青点点头,说道:“这样好,冬日不上山,地里活也不多,天天念起来,冬天也就念会。”
陆谷听要把整整本都念会,心里很高兴,往后都不用别人再教,他自己捧着这本三字经就能读出来。
因是初学,沈玄青没有让认太多字,贪多嚼不烂,这两天把前六个字写好写会就不错。
不好又如何?”
“二青教两个忙不开,教你就是。”他说着就要过去拿纸笔,但纪秋月拉住他。
“这会儿算,他们在念,若念起来打岔,他俩分心怎办?”
“那咱俩到房里去,没书给你写在纸上就成。”沈尧青见媳妇是有点想学,也不耽误,到厨房拿个碗。
沈玄青听见他俩话,端起砚台给碗里倒点墨汁,纸笔都有多,也随便取用。
到晚上睡觉时,陆谷躺进被窝很小声念人之初性本善,还拿手指在空中画这几个字。沈玄青倒洗脚水,关严实房门上床,坐好后靠在床头没有立即去吹灯烛,反而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
“你这会儿不睡吗?”陆谷见他没往下躺,转过头问道,同时看到那个青色小瓷瓶。
沈玄青喉结微动,把瓷瓶紧紧握在手里,也不言语,把灯吹灭后只听见阵脱衣服窸窣声,夜色掩映,压低嗓音听起来很模糊,关在门窗紧闭房里无法传出。
陆谷没想到瓷瓶里香膏脂用处全然不同,微凉让他情不自禁想要瑟缩,却被紧紧锢着腰。
沈玄青今日在镇上去趟卖膏脂铺子,乾坤图他看完,当初罗标说这书给他,无需言借,为防别人发现,就把书用油纸包,压在床底块转头下。
纪秋月对念书写字和陆谷差不多,都是忐忑,她上头有个大哥有个二姐,二姐也没念过书,至于大哥,念两年就不去,说看书看得头晕昏胀,不如在家里干活种地。
“读书人”这三个字对她来说也很遥远,说起来她爹娘还算疼她,打小儿没受过多少委屈,可在念书上,她爹和村里多数人样,说姑娘家家念书做什,那是男人做事,是以就算家里能供得起在镇上念私塾,也没让她去过。
这会儿沈尧青要教她,还不容拒绝,就抿嘴笑,收起针线进屋学去。
院子房里都有念书写字,卫兰香听着家里这些动静没有阻拦,以前沈顺福告诉过她念书好,认识字会写信写文书是个本事,她坚信不疑,当年若非家里出事,也是要送沈雁到镇上念私塾。
如今好,连私塾都不用去,在家里就有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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