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在忙,纪秋月就到后院给鸡鸭剁草,还喊沈尧青去后面拾掇鸡鸭粪便,铲干净不容易招病招灾。
到晌午太阳越发大,最后片布覆盖上去,陆谷直起身捶捶有点酸后背。
趴在院门前摊开肚皮懒洋洋晒太阳狗崽被晒得昏昏欲睡,忽然冲门口叫两声,陆谷转过身,听动静该是沈玄青回来,果然,还没等他出去就见到人。
之前无论家里谁从外面回来,狗崽都会摇着尾巴跑出去迎接,今天犯懒,只躺在那里叫,陆谷被它惹笑,但注意力很快移到沈玄青身上。
“你回来。”他
“不用,这会儿还没觉得干。”沈玄青笑道,他以往都是太干冷时候才给手脚上抹抹,他个大男人,不耐心这样涂涂抹抹。
不过进被窝后,他摸到陆谷手润润,经常摸夫郎手,下子就觉出不样,不像之前那干燥。
獾子油确实是好东西,今年多留些,獾油放三年以上老油功效更好,他能打来这些东西,以后年年都给陆谷用。
——
太阳出来还没风,暖洋洋照着,又是个好天气。
措抬眼,就看见双带笑星眸,也不知怎,见沈玄青这样笑,他耳朵微红起来,下意识想抽出脚。
谁知沈玄青不放,两人脚就在木盆里小幅度“切磋”,时不时有点水花溅出来。
还是外面沈雁边走边喊,他俩才停下这样稚气举动。
“谷子哥哥,和娘还有阿嫂都擦过,给你擦。”话音未落,半掩门打开,沈雁端着个木碗进来。
桌上烛台亮着,沈雁把碗放上去,看眼泡脚两人,说道:“那先回去睡。”
陆谷熬浆糊,和卫兰香沈雁在院里打袼褙,趁天晴朗能晒干。冬天没别事情做,纳鞋底是妇人夫郎惯常活。
家里人多,打袼褙也多,拆旧衣裳旧棉衣不说,还找村里人买些旧衣破布,前天全都下水洗遍,弄干净自己穿不会觉得膈应。
和别农户不样,沈玄青常在山里跑,本身也是很费鞋人,无论冬夏鞋都得多做几双备着。
他如今也快十九岁,前几年个头窜得猛,这两年就停,都已经长得这高大,也不会再长,卫兰香想到这个做鞋都放心,不然他要是再长,冬天做鞋小没法穿,还得重做。
沈雁有时候不喜家里人说道她,但还是很乖,认真跟卫兰香学打袼褙。
“嗯,快去睡。”沈玄青答应声,沈雁就出去。
洗完脚陆谷想下床去拿獾子油,却被沈玄青制止:“你上床,给你拿。”
每次洗完脚都是沈玄青出去倒水,闻言陆谷也就依,手撑着床往里面挪挪,刚才脸已经擦过,这会儿沾点抹抹手脚就成。
抹上后果然不同,手脚搓搓温热而润,沾少不怕太油,汤婆子把被窝焐热,躺进去肌肤和被褥摩擦粗糙感少许多。
等沈玄青倒水回来,关房门时陆谷看向他,小声说道:“你也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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