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肉多是沈玄青打买,今年还留獾子皮,人做个毛
“你去放,给你拿。”她也不等陆谷回答就匆匆进厨房。
“好。”陆谷慢她步但还是答应声,就到柴房把两捆柴火解开,和别堆放齐整。
纪秋月拿碗往柴房门口来,朝里面看说道:“不少,明儿再有天半天你们就能歇。”
柴火越多过冬越暖,不用冒着冬天严寒到山上砍柴,陆谷看着这多柴火心里觉得很踏实,点头附和道:“嗯,快。”
他拿麻绳和长树枝出来,接过纪秋月手里碗喝几口,甜津津蜂蜜水让笑意也变得更甜。
年砍明年还长,小树新树两三年也就长大。
沈家二房也不例外,砍树砍柴多是汉子干活,但陆谷他们也能帮着把柴火挑回去,家里留下纪秋月做饭烧水,饿渴就能吃喝。
用麻绳绑好两捆柴火,往根结实长树枝上挂,陆谷挑起来就往家里走。
“汪”声,狗崽从旁边林子里窜出来,也不知道在林子里有多野,身上都挂着枯碎叶。
陆谷没多管它,只要没跑远就行,之前在山上撒野惯,回来太拘着也不好。
见纪秋月头上戴着根凤尾镶银珠发簪,银簪是新,是以很亮,他眉眼微弯,心想阿嫂戴着真好看,随即又想起自己那根银簪。
这两天山上山下趟趟跑,他舍不得戴,怕万掉,还是放在房里安心。
再说女人还好,头上有些簪子钗子是惯常,但他们乡下双儿总是布巾缠起头发,和汉子差不多,哪有人戴这银亮簪子,想想要是有人看他,他就有点退缩。
纪秋月不知他所想,笑着说道:“天冷,看梨子还有不少,到傍晚抓把枸杞子,再放些红枣,拿黄糖煮,又热乎又清甜润燥,从前只听别人吃,今天咱们也吃回。”
黄糖镇上人又叫冰糖,他们乡下常见红糖,见着块状黄色甜糖就按颜色叫,家里那点黄糖是沈尧青买,想着让媳妇也吃吃没吃过东西。
山上可以说是没有路,树木石头挡道,走起来崎岖坎坷,寻常人上山都是背竹筐走路,拉板车是件很费力事。
这两天沈玄青沈尧青兄弟俩拿着长斧柴刀又是砍又是劈,没工夫拉车,他们三个妇人双儿就没用板车,沈雁年纪又小,背捆柴倒是能行,他们家是村里离山最近,前山又不算远,趟趟跑下来柴房慢慢就满。
当然陆谷他们挑背多是树枝细干,剩下根根主干堆在起,砍得多是比碗口粗些树,太粗太沉树木不好砍伐,即便这样,在山上拿锯子锯木头到底麻烦,到时候砍够拿麻绳捆,太重就少捆上几根,在村里找几个汉子同抬回去。
村里家家都要备柴,今日帮沈家抬,明天沈玄青沈尧青也要帮着别人家去抬木头,是互相人情。
陆谷进院门,纪秋月放下手里针线说道:“谷子渴不渴,这蜂蜜水温,刚能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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