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样,陆谷想下就说道:“那衣裳做好后,给绣些小花儿,更好看,再绣身虎头纹。”
老虎狮子威武雄壮,他们这里小孩无论男女双儿,讲究人家都会给戴虎头帽穿虎头鞋,是辟邪保平安,衣服上绣虎纹狮纹也是如此。
纪秋月连连点头,笑得那叫个高兴:“好,你费心,过冬肚子还没大能做活,头先刚巧买四色绣线,打算做个虎头帽,虎头鞋娘说她来做,如今给衣裳再绣虎纹,齐全。”
这时狗崽摇着尾巴进来,纪秋月看眼它,笑道:“还是这肥。”
陆谷眉眼微弯,浅笑着看眼狗崽,又想到明年就有个小小孩子穿身虎头纹小衣裳小鞋子,心里就觉得高兴,等衣裳做好,别绣
纪秋月看眼胃里难受,没敢再看,陆谷常见沈玄青剥兔皮拔山鸡,不过杀獾子还是头次看,活先放血,死直接剥。
细狗在后院拴着,大灰闻惯猎物血腥味,围在旁边,看着还算稳重。
狗崽兴奋地直叫,还想偷偷咬獾子肉,甚至凑得很近去闻地上血,陆谷怕它把血舔,赶紧叫它往堂屋走,关堂屋门没让它再出去。
乖仔成天跟着他,自然听话,叫就颠颠跟在后面。
“谷子,来看看这布怎样?”纪秋月听见动静,朝房门外探头说道。
”陆谷点点头,先帮沈雁把汤婆子灌。
夜色渐浓,整个清溪村彻底安静下来,偶尔能听见几声犬吠。
被沈玄青抱住以后,陆谷闭上眼睛想睡觉,可忽然,只大手摸索着,捂住他眼睛。
他下意识想睁开眼睛,眼前遮挡让他忍不住又要闭上,如此来,长长眼睫就在沈玄青掌心轻扫,那种微痒似是同时在心间划过。
果然是这种感觉,这是沈玄青之前就想做事,今晚终于上手。
院子里血腥味道重,獾子比野兔大,剥皮掏肚子场面也确实不怎好看,陆谷本就不想再去看,闻言过去。
“坐下。”纪秋月坐在床边,摊开块红布摸着。
陆谷坐下后摸摸,柔顺滑软,当真不错,就说道:“真是好布。”
他抬头又问道:“阿嫂,这是给孩子做衣裳用吗?”
“是。”纪秋月笑,又说:“跟你大青哥算,明年八月孩子,天热,用这薄布做几身衣裳就行。”
陆谷在他怀里挣扎,谁被蒙住眼睛都会觉得不舒服,他就松开手,想解释但不知道要怎说,干脆没说话,抱着陆谷亲会儿,那种微痒难耐在亲吻中缓解后,才能闭上眼睛踏实睡觉。
——
抓回来这多肥獾子,贴秋膘全都膘肥体壮,只提起来就很重,趁早剥皮再把獾子油炼才是正事。
吃完早食卫兰香带着沈雁到镇上买冰片去,冰片别说村里,就是镇上寻常百姓都买不起,可炼制獾子油时候加上冰片,才是顶好那种獾子油,炼制好后卖得价更高。
陆谷烧好热水,沈玄青兄弟俩起动手在院里杀獾子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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