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月爱吃辣炒兔肉,闻言笑盈盈看向沈玄青,说道:“二弟费心。”
沈玄青笑笑没说话,如今日子好,那点东西留给自家人补身子也没什。
“这些吃完,买几只乌鸡回来给你补补。”沈尧青又说道,过两三年苦日子,纪秋月比刚嫁给他时瘦不少,还是今年过夏天后,最近段时日
这会儿沈尧青拉着车,快到家门口,路是平坦,无需在后面使力气推,见纪秋月落后几步跟沈尧青说话去,卫兰香几人笑着先往家去。
“昨晚睡好?”沈尧青见媳妇就笑得憨憨,谁都能看出他那股打心底上来高兴劲。
纪秋月觉得他太憨,笑瞪眼说道:“好,你不在床上横着占地方,怎不好?”
被挤兑沈尧青点都不恼,趁前边没人注意,还松开拉板车只手,伸过去抓抓媳妇手,紧握下才放开。
纪秋月又瞪他眼,但什都没说,笑意始终不减。
这次东西多人人都有要背,山路又难走,遇到上坡下坡还得推着拽着板车,是以走走停停,在半路啃顿干粮,回到家中已经下午。
纪秋月听到外面狗叫声,不等到家门前就迎出来,大灰大白跟着她。
“娘,干栗子昨晚都泡好,今早拿糖水煮,晌午和鸡炖上,可左等右等不见你们回来,这会儿正好,还在锅里呢,热热就能吃。”
见她伸手想接过竹筐,卫兰香抬手挡,责怪道:“你忘有身子?快歇着,别动这些。”
虽是责怪,但卫兰香说完又露出个笑,自打那天纪秋月和沈尧青从草药郎中那里回来后,她每天都是高兴。
鸡汤鲜亮香浓,栗子吸肉汤,微咸但也甜糯糯,炖到松软鸡肉更是有栗子甜味,更为鲜美。
鸡是昨天上山前沈尧青杀老母鸡,整只剁不少,栗子也弄得多,加水炖不少,足够每人都能喝碗鸡汤。
鸡肉和栗子用个大老碗盛,不止沈尧青给纪秋月碗里夹菜夹肉,连卫兰香都不断给她夹鸡块。
有身子人是不样,连沈雁都知道不能和阿嫂抢肉吃,陆谷和沈玄青更是,再说栗子有肉香也好吃,还有别菜呢。
“二弟说那些兔子山鸡不卖,留给你吃。”沈尧青想起这个就说道。
和她样年纪妇人夫郎不少都抱上孙子孙女,成天见抱着孙儿在村里晃悠串门,如今她也要抱孙子当阿奶,喜得跟什似。
“阿嫂。”陆谷小声喊下,顿顿不知要怎说,过于客气道喜话和家里人不太好说,他只得抿唇浅浅笑下。
纪秋月见他如此,心思都写在脸上,哪能不知他意思,便笑意盈盈说道:“谷子回来,尝尝阿嫂做栗子焖鸡,鸡汤喝也滋补。”
“嗯。”陆谷点头应声,连他都发觉纪秋月笑和往日不样。
她本就是开朗爽利性子,如今眼睛是亮,太阳照下来,她脸上似有层柔光,满脸喜色没有丝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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