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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里冷,河水也渗骨,给谷子拿上去白天时候暖暖手。”沈玄青看沈雁好奇去摸小汤婆子上花纹,顺口就说这是给陆谷买。
又是棉花汤婆子又是烧鸡,全是花他钱,没让别人出个铜板,沈家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什,卫兰香还应和着他话,笑道:“该买该买,冻着们谷子可怎办。”
他俩回来刚是晌午饭时,今天沈尧青没去镇上干活,把两只烧鸡热家子吃,兄弟俩还拿酒出来吃着肉小酌几杯。
陆谷吃过鸡腿,这会儿连碰都没碰剩下那三个,那是留给娘她们吃,他知道。
饭后两人回房歇息,陆谷打开箱子,从箱底掏出个大钱袋,是他以前卖钱,清点完今天银钱后好放进去继续攒着,沈玄青大钱袋就在旁边,今天沈玄青只卖七八只野物,挣得少,买东西还搭进去二两多。
话就说不出口,他也没接,低头咬口,就把陆谷手推回去。
“你吃,油纸里还有,回去跟娘她们起再吃些。”沈玄青笑着说道。
他刚才想买只,但想到鸡腿肉厚最好吃,只买只话,家里小有沈雁,肯定想吃鸡腿,剩下那个他娘吃,陆谷就吃不到,干脆买两只,他和大哥可以不吃,家里四个妇人双儿人个鸡腿,岂不美哉。
况且家里六口人,只烧鸡够是够,但吃不过瘾,光他跟沈尧青两人顿就能分着吃完只没剩。
又热又香鸡腿吃完,陆谷拿帕子擦擦手上油,没怎擦干净,等回去拿野澡珠洗就好。
坐在桌边喝水沈玄青见他看过来,就开口道:“那个也拿出来。”
陆谷就把两个钱袋都掏出来,里头铜板哗啦作响,提在手里也沉甸甸,让他情不自禁就弯起眉眼,心想真好听。
两人坐在桌边把怀里钱袋荷包都掏出来,倒出里面碎银和铜板,今天陆谷这堆铜板明显多点。
野澡珠不多不少,正好卖百九十文,还剩些没卖完拉回来,枸杞子卖三钱并八十个铜板。
陆谷把大钱袋打开,里面有之前沈玄青给他锭五两银子,至今都没动用过,散碎银子有十六钱,铜板五百多,他之前买布头和绣线花两百文,如今布和绣线都不多,等用完还得再买。
板车轱辘又转起来,比起清早来镇上匆忙,沈玄青脚步悠闲很多,他旁边就是自己夫郎,还笑得那好看,让他心情越发好,天蓝高旷,太阳亮堂堂,风吹不但不冷,反叫他觉得胸膛中畅快又自在。
——
他俩赶个早集回来,就买这些好东西,卫兰香摸着麻袋里松软暖和棉花,直笑得眼角褶子更深。
连纪秋月都有些高兴激动,因为沈玄青说要给家里人都做身厚冬衣,衣裳裤子都有,连棉鞋都能做双,意味着她也会有。
汤婆子也买,冬天晚上就不冻人,沈雁跟卫兰香住,有个就够,纪秋月和沈尧青更不用说,也是睡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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