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谷还没说话呢,沈玄青就笑着应声,说道:“是他。”
拿草绳穿鱼晒鱼确实是陆谷,可捞鱼杀鱼沈玄青出
来是沈玄青为多打几只狐狸,二来是陆谷怕那多鱼没晒干,万他和沈玄青离开那几天下雨,本就没干鱼堆在起,岂不是要潮霉,就干脆晒得很透,才放心装起来。
他俩平时半个多月下山次,山路这远,自然不能经常跑,不然光路上就耽误不少功夫。
陆谷跟沈玄青往缓坡下走,眼过去就看到自家院墙,还有屋外面那棵柿子树,红彤彤柿子都摘完,就枝头留些给鸟雀吃。
三条大狗腿长,先跑回家,狗崽跟在它们后面,院子里卫兰香早听见狗叫,就放下手里活匆忙出来,也顾不上等他俩到近前,跟纪秋月直接迎上来。
“快给。”纪秋月见陆谷背着竹筐,笑着接过去。
方好。
虽说蛇蜕能入药,可不是什蛇蛇蜕都行,他认不出那是什蛇,也不敢上前去捡。
走远陆谷才稍觉踏实,看见不远处林子里有些菌子,他过去挑着能吃采下来,把竹筐里点火草往下压实,留出地方放菌子。
树木茂密林子太阳照下来不多,地上层落叶,叶子上积雨水还没彻底干,狗崽爪子都踩湿,腿上毛颜色变深些。
陆谷在林子里捡不少菌子,竹筐满才背起来往林子外走。
竹筐里是晒干草绒,陆谷特地带回来,筐子草绒不算多重,所以他背路,没往板车上放。
“你俩要再不回来,娘都要让大青到山上看你俩去。”纪秋月背起边走边说。
这次这久没回来,卫兰香天天都在院门口看,天看好几次,昨天晚上还问沈尧青要不要上山去,不然没个信儿也让人操心。
闻言,沈玄青拉着板车往前走,说道:“娘,无需忧虑,这不是秋天冷,趁还没入冬,想多打几张皮子,就待久。”
“是是。”卫兰香连连应道,她家老二最踏实,要真有什,还有狗报信呢,她看眼车上枸杞子还有半麻袋野澡珠,就知道是陆谷采,转头又笑道:“谷子真能干,这鱼干是不是也是你晒?”
绒草还是有点少,他又割捆,砍下结实藤条捆扎结实,横放在背后竹筐上,手把藤条拽在胸前,就不怕掉。
背上东西挺沉,陆谷边往回走边找野澡珠树,还真让他找到棵,他和沈玄青还有不少,最近不用摘,下山前来趟就行,枸杞子也让他找到。
背着东西走山路不轻松,他出来得远,这会儿已过晌午,等回去吃个饭再来剪枸杞枝。
秋意渐深,足够勤快两人各自忙碌,沈玄青为打狐狸出去就是两天,有次第三天才回来,陆谷晒鱼晒野菜,在外面割草捡菌子,还要放鸡鸭喂活猎物,忙起来就顾不上别事,跟别说行房,夜里抱着睡觉时最多亲会儿。
这次他俩在山上待得久,二十几天后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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