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懂任何情乐陆谷都觉察出旖旎,却是大气不敢出,心尖微颤,忐忑迷茫抬眼,小心去看沈玄青脸色。
渐渐迷失沈玄青轻抚那样白皙肌肤,温热粗糙手掌亵渎般轻滑过,直到他不经意间抬眸,眸光中那抹暗色直接吓住陆谷。
待看到陆谷惊惧不安神色后,沈玄青才惊醒,他僵滞住,好半天才回过神,勉强装作自然地放下陆谷双腿,说道:“不早,回去吧。”
陆谷匆忙穿上鞋袜,裤管严严实实遮住腿后,布料触感让他前所未有觉得安心,他不太懂这是怎回事,但也知道羞窘尴尬,不敢再去看沈玄青。
刚好这里水芹多,陆谷蹲在溪边挑着嫩些采半筐。
闻言,沈玄青说道:“也好,再捡捡都上去,往后天更冷,这多够吃许久,再不用来。”
陆谷点着头答应。
他俩特地趁太阳大时候下水,到这会儿晌午都过,这条山溪是沈玄青带陆谷来,并非上次地方,离得较远,但青螺跟小蟹都挺多。
等两人捡完上岸,陆谷坐在石块上用手捋捋脚上小腿上水,腿脚冻得有些青白,即便太阳晒着,他还是下意识用掌心捂捂,轻轻磨搓起来,试图让小腿跟脚能热点。
坐在他旁边晒腿脚沈玄青看见,犹豫着,还是伸长胳膊,把他腿挪过去。
崽还用小脑袋蹭他腿,这让陆谷眉眼染上点笑意。
——
日子过得忙碌充实,但看院里山货猎物点点积攒,再累也是高兴。
山林旷远,谷壑深深,几声狗叫回荡开来,陆谷弯腰在山溪中翻找肚紫和青螺,昨天下雨,溪水比之前大,哗啦啦流淌。
今天沈玄青跟他块儿来,两条细犬跟着,锁门让大灰在院里看狗崽。
等他忙完后,沈玄青今天出来照旧背着他那个大竹筐,里头是半
陆谷人还蒙着,脚就落在沈玄青大腿上。
沈玄青手比他大,掌心还有粗糙茧子,两手都帮他搓起腿脚,也不知是搓得发热还是窘迫所致,很快就没那冷。
陆谷不敢拒绝也不敢说话,帮他搓揉年轻男人低头不语。
搓着搓着,沈玄青喉结滚滚,低垂下星眸渐渐晦暗,陆谷生偏白,比起汉子硬邦邦腿脚,双儿腿脚完全称得上绵软细滑,连脚趾都圆润可爱。
于是那双手渐渐慢下来,磨搓动作变轻,带着某种难以揭穿意味。
两人都挽起裤管光脚在溪水里蹚,陆谷这次出来多带个麻袋,抓到肚紫往里扔,背上竹筐则是放青螺,这样好分开来。
山溪较之前冰冷,秋天到,溪水越往后越渗骨,但青螺越肥,暮秋之后才会变老深藏,再找不到。
“冷话先上去歇歇。”沈玄青抓把肚紫蹚水过来,把小蟹丢进快满半麻袋。
既然他过来,陆谷也把找到青螺往他背上竹筐扔,他俩人样,协力共作。
“刚下来不冷。”陆谷摇摇头,他方才已上去歇阵,这会儿确实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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