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早,他们又去找榛子林,这次拉上板车,回来时候同样收获颇丰,除榛子以外,还有筐松塔子和不少菌子。
这东西不是每年都有,因为树太高,松塔又多结在树梢上,抱着树爬上去本就危险,树梢高耸,山里风稍大更是险象环生,稍不留神掉下来,就连命都没。
沈玄青又不是采松塔,往年最多就是在树底下捡,山里风多,场大风就能把熟松塔吹下来,不过跟栗子榛子样,松鼠那些小兽也会捡,所以不是很多。
菌子采挺多,他们吃不完,下山能卖卖,卖不就炸菌油,老吃炒也腻味,换个花样做。
有陆谷他们四人在车后面推,沈玄青拉车就轻松,平常他跟陆谷两人上山下山,陆谷人瘦力气小,个人帮不太大忙,但加上卫兰香纪秋月还有沈雁就不同。
“是呢,明天还是拉着板车去好。”纪秋月也说道,她们去年前年没捡到这多,只满竹筐跟个麻袋,倒是大前年跟今年差不多。
陆谷放下竹筐后就去舀水,好给大伙儿洗洗手上脏黑。
待歇过吃饭,见沈雁缓过来,他便问她去不去摘野澡珠,方才洗完手后,小篮子里只剩三颗,离院子不算很远地方,有棵大野澡珠树,他之前在镇上卖那些就是从上面摘。
他俩要出去摘野澡珠,沈玄青带上狗跟着,留下卫兰香跟纪秋月在房中歇脚。
沈雁到底年纪小,缓过来后也不觉得腿脚疲累,摘野澡珠对她来说就是玩,自然乐意。
也亏是他们这次上山来人多,不然这多东西,拉回家也挺沉。
——
卫兰香几人连赶路带捡东西,共在山上耽误四天,第四天早就收拾板车要下山。栗子榛子给陆谷跟沈玄青留些,就不用再跑去捡,这多呢。
出发之前,沈玄青给三条狗喂肉,拍拍大灰脖子,让它们先下山。
纪秋月还凑过来多说句,跟交代人样让它们去找沈尧青,大灰素来聪明通人性,带着两条细犬先步跑,纪秋月还在院里嘀咕,说她怎觉得大灰好像还真给
太阳在往西边走,但还没到傍晚,约莫刻钟后,就到野澡珠树底下,这树长得高大,但因分出来分枝树干多,也挺好爬,不说陆谷,连个头矮沈雁两三下都上去。
他们挑着大点野澡珠摘,这个活轻,沈玄青没上树,就站在树底下拿篮子接他俩摘下来,他个子高,胳膊往高举很方便,陆谷就能跟沈雁边摘边往篮子里扔。
野澡珠圆圆,跟果子样,却不会红,从结出来到掉落都是绿,掉在地上澡珠熟透,没法搓出能洁手洗头白沫,所以没人会捡地上,只从树上摘。
这棵树大,结出来野澡珠也大,只比鹌鹑蛋小点,个能用两天呢,所以陆谷之前卖得挺好。
今天晚,出来只带个篮子,摘大半篮子他们就回去,够他们用就成,回头要卖再来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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