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聊会儿家常,又逗小虎子玩,过阵因有人来买肉,陆谷帮季氏抱下孩子,小虎子沉甸甸,被他抱着后胖胖小手还伸出来,指向正在割肉季氏,嘴里呜呜呜,像是在跟他说话。
往前五六年,杜荷花生陆武,陆谷那会儿大概十二岁,每次吃饭时杜荷花都让他抱陆武,不是在门外转悠就是喂陆武吃米汤,省得她自己吃不好,所以对他来说抱孩子并不陌生。
但对沈玄青而言就没见过,眼眸微顿,神色似有异样。
赵屠户跟他块儿从院里进来,去帮季氏称斤挂肉。待忙完后,季氏从陆谷手里抱过孩子,沈玄青就同他们告别,走时原本想买吊肉,好还昨日借村里人那半块,家里还能吃些,但赵屠户没收钱。
出门后沈玄青推着空板车轻松许多,上边就放空竹筐和羊皮羊腿,羊腿用羊皮包,没露出来,回家就跟滋补药材起炖。
孩子难管和操劳。
陆谷听她说着,时不时小声应下,目光落在小虎子胖脸蛋上,小虎子冲他咯咯笑,他也忍不住笑。
季氏看见椅子旁边地上竹筐里有野澡珠,便问道:“你这野澡珠是买回去用,还是来卖?”
在肉铺里忙活,难免会沾到脂油,手上滑腻,洗手就勤,赵屠户家里虽有钱,买得起脂粉店里香片澡豆,可若用这些来洗手总觉得糟蹋好东西,就常买些野澡珠回来。
得知这是卖,她便要买,这比她前头买那些都大,想来个就能在手中搓洗好多次。
已到晌午,太阳很大,好在已入秋,没那热辣辣。陆谷在想今日卖钱,或许回去后交钱,沈玄青能给他十文。
不过就算不给,他也没什可怨,在沈家吃得好睡得好,今日沈玄青还给他打青梅酿喝,如此也就足够。
他俩往镇子外面走,前边个巷子口围些人,看就是在凑热闹,隐约还能听见里头哭闹和几句骂声。等近前就从那些人闲言碎语里拼凑出大概事情。
原来是巷子里有个张家要卖买来丫鬟,说手脚不干净,人牙子就在院里呢,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低声反驳,说哪是呢,是丫鬟跟死媳妇张家大儿私通,想做夫人,张老夫郎就要发卖她。
事情究竟如何无法得知,而陆谷有些惊异,原来买人后是能再
陆谷看就剩十来个野澡珠,方才他听沈玄青跟赵屠户说话时熟稔,想下便说道:“阿嫂你拿去就好,不用给钱。”
“哎,怎这样说,你摘来也不易。”季氏笑着推让下。
陆谷又道:“只剩这几个,不算什。”
这十来个卖也就三四文钱,他今日已卖好多铜板,别说季氏,就是回去碰到村里人跟他要,也是会给,这东西在山里摘,又不花本钱,相让几个也无妨。
“如此,那就受你好意,往后来镇上话,没事过来坐坐。”季氏微胖脸上笑容更大,又帮陆谷添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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