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香特意跟他叮嘱过,要馒头饼子换着吃,成天只吃样会吃腻,人活着不就是为挣这口吃食,不单要吃饱,吃好才能更高兴,做什都有劲。
烙厚饼子虽不如加油油酥饼那样香,但胜在有嚼头,越嚼越香,因是按在锅底烙,圆而厚实,个就顶三个油酥饼那大,也好饱肚子,赶路时带上个当干粮很耐吃。
盆杂面拢共烙五个大个小,平时吃得话就切成四角,按陆谷自己食量,大烙饼吃角就够。
五六个大饼加上那几个馒头,足能让他俩吃好几天,陆谷就没再做。
眼看也不早,他到门外摘花椒,趁着锅底
沈玄青不在,他没敢动那些菜吃。
他们带来菜里好放葱姜蒜居多,像青菜秋菠菜秋豇豆还有吊瓜就那些,挖出来过几天就蔫,也没法带太多,要是菜太多烂更可惜,等这些吃完,他往后还要在山里挖野菜。
乡下人野菜吃多不觉得稀罕,种菜就金贵,陆谷当然不敢背着人吃独食。
——
天幕湛蓝高旷,薄云如轻雾般飘过去,陆谷找到锄头给前院小菜地松松土,又拎着木桶来回跑三趟,把几行菜都给浇。
好好地在原地。
这条鱼太大,眼下还没死,倒出来就在地上扑腾,它身上又滑,陆谷几下都没按住,更别说杀,鱼脑袋也大,他用刀拍几下没拍晕,只得捡块还算干净石头给砸死。
待剖肚刮鳞后再洗洗,大鱼就收拾好,他洗干净菜刀和手上血,用草穿过鱼嘴,手提着鱼手拎着半桶水就回去。
鱼大剁成块后也多,陆谷用木盆盛着,剁完他没闲下来,提着木桶又跑几次,半桶半桶将水缸打满。
他个人院里院外忙碌,在院里觉得阳光耀眼,却是已到晌午。
自己个人忙大半天,这会儿停下来耳畔都是寂静,没个人声动静。
他把木桶放回厨房门口,没活干呆站着,幽静山林叫他生出种彷徨孤寂,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他人,被弃在人世间之外。
沈玄青会回来。
孤独无措之下,他想起沈玄青,且在心中坚定,沈玄青要不多久就回来。
陆谷又让自己忙起来,带上来杂面馒头就剩十个,沈玄青吃得多,这都不够两天,他拿木盆舀杂面,趁这会儿不到饭时,锅空着,就做起烙饼来。
这顿是该煮米汤,但他个人就添小把米瓢水,很容易糊锅。
又想到米汤对人好,沈玄青万也想吃呢,他就多做些,从锅里舀出来大碗放着,等沈玄青回来后,连碗放进笼屉热热就能吃。
堂屋里,陆谷个人吃晌午饭。
他碗里米不多,只舀上面稀汤,菜也简单,只有小半碗咸菜,热两个杂面馒头就着吃。
这样足够简单饭菜,对他来说亦是满足,在陆家他能吃上饭时候吃也是残羹剩饭,多半都是冷,哪比得上热米汤和热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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