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花边哭边嚷,嘴上连个把门都没有,满口就这胡乱喊起来。
“杜荷花!你放屁!”卫兰香听她不顾陆谷清白都要诬陷自己儿子,哪里肯忍,当时就捡杜荷花方才扔在地上棍子,她气狠,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抄起棍子就打过去。
“打人还得!”
陆大祥弟弟陆大和带着两个儿子原本在外面观望,毕竟是他们陆家不占理,可这会儿见打起来,村里人都看着,他总不能缩头,就撺掇几个关系好中年汉子,齐打进去。
杜荷花平时就嗓门大,这会儿挨打跟杀猪样惨嚎起来,让原本躲在附近窝囊废陆大祥都忍不住跳出来,装着刚从地里干活回来模样,拿着锄头怒气冲冲跑进院门,跟清溪村人混战在起。
先。
听这话,杜荷花像是被点着大炮仗,涨红脖子跳着脚骂道:“你个卖*,空口白话诬陷文哥儿,看不撕烂你嘴!”
她冲过来扬起手要打纪秋月,却被沈尧青抓着胳膊往旁边掼,她跌倒在地上,顿时就哭起来,嘴里嚷嚷着要死人要死人。
安家村伙年轻汉子见别村来人动手,瞪着眼睛就要打起来。
纪秋月看他们怒视沈尧青,在对方地盘上,要真打起来只会沈家来人吃亏,于是冷笑声快速道:“果然你们安家村霸道,双儿只用收彩礼银钱不用嫁人,连们来理论也要挨打,看你安家村名声传出去,要叫多少人戳脊梁骨,就不信,这天底下没个王法公道!”
眨眼形势就变,包志儒气得胡子都能翘起来,他带来几个年轻汉子倒是都听他话在拉架,不然这锄头棍子混在起,打红眼非得出人命不可。
院子里乱成锅粥,汉子们扭打在起,陆大和媳妇跟儿媳妇也都匆忙进来,不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杜荷花被卫兰香纪秋月还
包志儒到底是里长,这事儿是陆家理亏,做下这种荒唐事,要真传出去,确实有损他们安家村名声,再说,今日清溪村人挨打,要是回去再纠集帮人过来,事情闹大被县里府衙知道,虽说他有几分薄面,可免不被些人在背后耻笑。
他压压手,示意安家村人镇定,说道:“好好,这事情出来,打来打去像什话,有事就说事,不必如此动气。”
“三叔公,人们不要,但是钱不能白给他们。”卫兰香抹抹眼泪,忍下恨意说道。
既然是陆家先悔婚,沈家提出要退彩礼钱是天经地义事,这样来,事情也就结,包志儒看向杜荷花。
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杜荷花个嚎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天杀,这是倒八辈子霉,碰上这种事,人早上给你们抬去,到这会儿你们才送回来,你们沈家自个说自个是好人,可背地里怕是早把人给霸占去,现在倒好,人叫你沈家给占,这会子倒来问要钱,可怎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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