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糊涂。”
“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
邓瑛抬头朝承乾宫方向看眼。
“
杨婉怔住。
邓瑛没有停顿,接着说道:“以蝼蚁之身觊觎你,被殿下斥责,仍然不知谢罪,不肯悔改,既然如此,被怎责罚都不为过。”
杨婉沉默会儿,这才挽挽耳边碎发,回头望着邓瑛道“你又拿你自己来安慰。”
“你不也样吗?”
杨婉抿抿唇。
杨婉没有承认,“不对……”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代表她自己内心,还是代表后世更先进文明说出这两个字。
“对个鬼……”
邓瑛听她话,不禁笑。
他松开撑在膝盖上手,翻转过来,轻握成拳,伸向杨婉,这个动作令官袍袖子自然垂落,露出他手腕,上面有圈淡淡痕迹,是去年受刑前,在刑部牢中所伤。
是条不设门通水道,为以防西面殿宇走水设计修建。”
杨婉抿抿唇,“是你设计吗?”
“对,十年前修,后来护城河改建,顺便拆后面墙,联通你刚才走那条道,不过,因为那条道上安放四口吉祥缸,所以走人不多。”
杨婉听完他话,点头笑道:“可真傻,在皇城里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邓瑛低头看着杨婉,她脸被雪风吹得有些发红,她吸吸鼻子,看向边,“现在有点不敢见你。”
“所以……你不会不见?”
“嗯。”
他温和地对杨婉点点头,“今日是你躲,是自己找来。”
他说完,慢慢垂下自己手,站直身子,低头道:“以后,不论小殿下再对说什,做什,你就像那天样,看着就好。其实,杨大人和张次辅在他身上用很多心,他是愿意侍奉皇子,他能那样维护你,也是给恩典。如今蒋婕妤即将临盆,朝局不稳,加上陛下心意还不明朗。小殿下年幼,难免会焦虑,你是他在宫中至亲,不要为,让你们都不安。”
杨婉点点头。
“你看,这是镣铐痕迹,还有脚腕上伤,都很难消,虽然直在听你话,好好地吃药,调理身子,但是效果并不大。最初虽然不明白,并没有做过什大逆不道事情,却要受这样责罚,但是,现在想要接受这些责罚,继续活下去。”
“你可以接受,不可以。”
杨婉望着他手腕,“怎可以接受呢……”
“因为你啊。”
“什……”
“为什。”
杨婉抿着唇,“因为做错事,让你在易琅面前跪着,让你听到那些话……还句都没有说…………”
她没说下去,邓瑛却直等她彻底沉默下来以后,才轻声道:“并不在乎。”
他说完,撑着膝盖稍稍蹲下来些,虽然靠得不是很近,但杨婉还是感觉到他温热鼻息。
“其实你心里也知道,小殿下话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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