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伦气她此时还敢出神,怒声喝道:“桐嘉书院因为他被抓多少人你知道吗?就连父亲老师周丛山,八十多岁高龄也被关在诏狱里折磨,等张洛从南方回来,这些人就算不上断头台,仕途生涯也全部断送,你知道为什吗,就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人替他邓瑛写篇赋来陈情!你再看看你自己,赔上你身为杨家女儿清誉,置们满门身家性命不顾,之前还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事,如今真后悔来找你,就该让你死在……”
杨伦怒极失言,反应过来时候最恶毒字已出口,脑子里嗡地响,追悔莫及却也不知道如何挽回。
强坐起来,把冻红手往自己怀里捂,其间快速地扫杨伦眼。
这个人身材挺拔,凌厉下颚线条看平时就不苟言笑,但确如史料记载中样丰神俊逸。
“说话!”
杨婉被惊得浑身哆嗦。
好吧,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真太差。
“知道是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要自取其辱!”
虽然杨婉很清楚,贞宁十二年邓瑛是个禁忌,但那也仅仅是文献里个表述,隔世人只能体会到政治性绝望,很难感受到人性中恐惧。
但杨伦口中这句”自取其辱”,却令杨婉错愕。
那可是邓瑛曾经最好朋友,杨婉看看刑室大门,此时风雪声还算大,折磨着那扇杨婉出来时候来不及关上门,“砰砰砰”响,“自取其辱”这四个字也不知道里面人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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