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头像？”李聿抬头，脸上难得流露出
丝空白。
“这个，”宋双榕拿出手机，点进聊天页面，指指他头像框内
灰色图标，“你直没有换过吗？”
李聿低头看
眼，向宋双榕提出个简单问
李聿没有停顿，说“有”。
“那下次
们可以起去逛，运气好话，还能买到原装影碟。”宋双榕得意地告诉李聿，他上次去时候，以低廉价格，淘到部全新珍藏版碟片，很幸运。
李聿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想想，然后说：“如果有时间话，可以。”
宋双榕原本只是习惯性地发出邀约，看见他认真神情，有些意外，也生出丝没来由期待，犹豫下，他说：“那还是提前预约你。”
李聿点点头，抬起手腕看表。
宋双榕答“在”，李聿便不回复。
等待二十分钟多里，电影内容宋双榕没看进去秒，只把和李聿简短对话读又读。
他提前五分钟下楼，站在校门外等，没多久，李聿准时到。
他从和校本部相反方向走过来，身穿件墨绿与米白交错格子衬衫，黑色直筒裤，手中拿着本书，在众往来艺术学院学生中显得非常朴素。
走近，还不等宋双榕打招呼，他率先说：“从书店回来，恰好路过这里。”
想他会有什特别反应，起身回到室内，拿起日历看看，找到个三周后两人都有空日期。
他报给李聿，问：“这天可以吧？”
“可以。”李聿说。
“那定下来哦。”宋双榕对李聿说：“那天见，拜拜。”
挂掉电话，他在日历上圈出日期，又在旁画只小鱼图案做标记，数数日子后，才把日历放回原位。
宋双榕问他：“你会儿还有其他事吗？”
“四十分钟后有个研讨会。”
“那……”宋双榕正想跟他道别，却听见李聿说：“还可以在这里待十分钟。”
宋双榕没有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聿今天言行举止，都令他产生种怪异而捉摸不透感觉。
他形容不上来，想想，决定换个话题，问：“李聿，你微信头像为什不换啊？”
宋双榕只好顺着他话问：“买什书？”
李聿把封面展示给他看，本全英文《数学学报》。
宋双榕问：“是去三北书店吗？”
李聿马上说：“是。”
“噢，也常去那家，”宋双榕拿过书，翻几页，“不过都是买些电影杂志，他家竟然还有数学书卖吗？”
国庆假期即将开始，室友何应雨早早地翘课回家，宋双榕无处可回，决定跟着剧组出差去片场。
他又清点遍证件，确认无误后，打开电脑放部电影，片头刚播完，手机响声。
是李聿发来消息，说：“二十五分钟后会路过南校区。”
宋双榕把电影暂停，不太确定他意思，回复：“啊？”
“你不在学校吗？”李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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