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丈取出个瓷瓶,将这层浅浅液体都收起来,涓滴不剩,又写上行字。
“还是方行干!”
连取两层祭坛里东西,白千丈才面带微笑,看向祭坛第三层,悠悠低语:“皇甫家将万千大妖之灵封印在黑水湖里,等若是将曾经繁盛偌大妖族底蕴皆镇压在这处湖
“哎呀擦,让给你背黑锅啊……”
方行翻起白眼:“十叔也不是说你,你这样做实在太不地道,如何对得起你这高人风范啊,这多年过去,都把你当个好人呢,不忙着打劫时候还挺想你来着,结果见面你就给这大个黑锅背,你说你让情何以斟啊,除头发是白你心是黑吧……”
方行叽哩咕噜说起来没个完,白千丈亦是忍不住苦笑,指点下来。
“你还是闭上嘴吧!”
“额……”
都不看他眼,只是腾出只手来,凌空指点来,看似轻飘飘指,却充满道蕴与玄奥,明明不可能点中皇甫敬端,无论是距离或是形态大小都不可能,但偏偏这指点过来,皇甫敬端脑袋便凑过来,正被点中。
“额……”
皇甫敬端所有怒吼都被堵回嗓子眼里,偌大法相直接僵硬住。
这指点中,他法相,便急速缩小,涌回体内,而后肉身之上,出现道道裂隙,便如瓷器般,凝滞半晌之后,忽然之间破碎,碎片又化作飞沙,纷纷扬扬,消失在虚空之中,在肉身停留地方,却只剩下个小小皇甫敬端,须发皆存,满身紫光,神情呆滞。
“这三千年来,南瞻最大笑话,就是皇甫家!”
方行瞪着眼睛要反对,但眼皮子已经忍不住发沉,困意如潮涌来。
而白千丈则抱着他,悠悠飘落向黑水湖底,就在下面,方行破开那处黑牢旁边,却有座不起眼三层祭坛,第层祭坛上,盛放着滴溜溜数十颗黑色珠子,每颗都外形晶莹剔透,但里面却涌动着丝丝诡异黑气,刻不停,显得神妙异常,内蕴磅礴道力。
白千丈大袖挥,便将这数十颗珠子都收进袖子里,而后动作微微停,却又从袖子里飞出来两颗,颗塞进方行口中,颗塞进不远处被个僧人金色佛光包裹住萧雪口中,然后运转法力,在这第层祭坛上写行龙飞凤舞大字:“这事是方行干!”
写罢,自己低头瞧瞧,感觉甚是满意,这才大袖再次挥。
第层祭坛被他揭开,露出下面层祭坛,却是层浅浅液体,宝光四射。
白发男子淡淡开口,而后屈指弹,便连这元婴也弹破灭。
从头至尾,他只动根手指,便将位元婴大修,抹杀于无形之中。
“你……你把人家元婴老祖给杀啦?”
方行本来感觉已经非常疲惫,但见到这幕,还是忍不住低声叫起来。
白千丈淡淡笑,低头看着他:“跟无关,是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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