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地方!”
文亦儒边为文砚心贴上木意之符疗伤,边也是眼神冷酷向下面看过来,声音发狠:“为守这第五阵,文家足足搬出百年之内所有积攒下来上品山符,你拿什来斗文家百年底蕴?就凭你那可笑山法?你那山法本就普通,更兼残缺,又没修炼过什不得山法,吓唬普通人还可以,但在文亦儒眼中,那就是你大破绽!”
治好文砚心,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冷眼向下看来,低声自语:“莫要太小瞧文亦儒,上次镜湖战,便看出你这个破绽,从那时起,就在等这战!”
下方方行,怒吼连声,挥刀劈山。
然而山符如雨般飘落,再借着这大阵之力,那是何等可怕。
文砚心条胳膊连带着半边身子都被他劈将下来,然后文亦儒才来得及将她拉走。
“轰!”
这还未完,方行看这剑未能要文砚心命,双足在空中踏,再次向前冲出,霎之间又堪堪冲至文砚心身前,只吓文砚心惊惶如失魂,尖声大叫,好在这时候,文亦儒已推动大阵之力,时空中山影流转,接连不断,向着方行连续镇压下来。
“给开!”
方行只觉上下左右,无穷沉重力量压落下来,眦目大喝,双手举山。
是势如闪电,眨眼间便已冲到文砚心身前。
“你敢……”
文砚心祭起张山符,作势朝着下方按下。
符如山,符落山巅,山之力便会增强倍。
然而方行根本不在意这道山符,如同他不在意下方胡琴老人与张道般,径直剑朝着文砚心劈过来,文砚心大出意料,方行又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是惊间,锋锐剑刃便已劈至身边,种难以形容可怖杀意涌入心房,搅扰心肺……
简直就像是天空下起大山之雨,座连座接连不段盖落下来。
他每劈碎座山,便有四五座大山落下,凝结成新大山,百丈高,千丈高,万丈高,几十道、几百道由文家人花百年
嘭!
大金乌在此时也俯冲过来,双翅连挥,不断将方行头顶山影拍飞。
然而文家众符师同时大喝出手,道又道山符祭起,却连大金乌也笼罩在其中。
轰轰轰!
眼睁看着,方行与大金乌怒吼连声,却身形不停下坠,头顶之上,诸符化山。
“大哥哥救……”
文砚心尖叫起来,只是出声之际却已晚。
“后退!”
这霎,文亦儒远比文砚心稳重,早在方行怒喝之际,便已猜到他心中所想,挥手便是七八道山符洒将下来,宛若七八座山峰连续不断向下镇压,同时他身形急闪,掠而至文砚心身后,扯住她后领急向后拉,而在此时,方行赫然也杀红眼睛,对背后袭来几道山符全不理会,左手向后虚按,同样道山意浮现,撞碎几道山峰,剑继续劈下。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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