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精嗤笑声,捶着自己老腰,道:“能吓住那个小娃娃就不错……”
大金乌顿时微微呆,觉得根伯话里有话。
乌桑儿也成功被吸引过来,挽着根伯手臂道:“根伯,您有如此神通,为什平时还要表现出这副模样?之前您若是出来说句话,表哥也不会被人关进黑渊大狱里……”
老树精咳几声,转头看他们两个眼,道:“你们觉得老头子平时是装?”
见大金乌与乌桑儿都是副诧异模样,根伯颇不屑道:“刚才才是装!你们以为喜欢窝在这里看你们这群小家伙代不如代啊,老头子活着便已经够辛苦,哪里还有别心思与人斗法?两个小王八蛋也真没良心,指望个糟老头子替你们跟人玩命……”
此时外界,在扶桑山最外围赤壤之下,拥有个庞大地下洞穴,却是个天然石窟,富有生气,也是根伯人相容身之处,平日里少有人来,而在之前,大金乌也不是很信得过自己族人,却留个心眼,把不死玄棺与那剩下两粒血莲子都藏在这洞穴里。
此时方行便躺在这不经玄棺之中,露过半透明棺盖,棺外人能够看到他肉身正在晶莹发光,由白芒化作玄黄之色,又由玄黄之色化作淡青之色,周而复始,变化无端,而在这个过程中,似乎有某种众妖修能够感觉到却无法仔细分辩变化正在产生,渐趋厚重。
“他……他没事吧?”
乌桑儿十分焦急看着棺内方行,唉声叹气向大金乌道:“表哥啊,你这个朋友虽然跟个土匪似,又鲁莽又爱打架,还喜欢找麻烦,但他实际上是个好人呢……你不知道,之前们为救你已经想所有办法,都行不通呢,结果还是他毅然进入黑渊大狱……”
叽叽喳喳不停叙叨,大金乌欲哭无泪,这已经是她说第五遍……
大金乌与乌桑儿顿时不知道该说什,好容易自家出个不输于元婴境界老祖宗级人物,却发现这个老祖宗和别家老祖宗不太样……
“根伯啊,你真要将们送进妖帝阁去?看样子这次不太平,那青丘山与太石家都不怀好意,估计进去肯定有些暗里阴招,而这个小土匪受伤这重……嘿嘿,您老人家这神通广大,不会让们去送死吧,是不是有什珍藏法宝要传给?
“嘿嘿,活不知道多少年,总算还是熬到这世……”
老树精根伯颤巍巍从旁边拄着拐杖走过去,瞄方行眼,轻笑着说句。
大金乌微微怔,又想转移乌桑儿注意力,急忙转头向老树精道:“根伯,看不出来您老人家神通广大啊?刚才干嘛不直接废掉那个太石家元婴老祖?嘿嘿,咱们扶桑脉可有很多年抬不起头来,就是因为没有元婴老祖坐镇,却没想到您老人家……嘿嘿……”
边讪笑着,眼睛放光,似乎看到有元婴老祖坐镇情况下飞扬拔扈模样。
“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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