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就急于引开追兵,而且它感觉方行肉身变化很不对劲,也急于将他放入不死玄棺再喂下血莲子,让他疗伤,偏偏根伯耳朵不好,还好生气,举着拐棍打过来,它也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两下,气直拍翅膀:“根伯你怎偏在这时候较劲,真是要老命……”
“你想要老命?打死你个没上没下小王八羔子……”
根伯跳着脚,打更起劲,拐杖啪啪敲在大金乌翅膀上。
小六子你回来啦?这段时间去哪啦?”
老树精耳朵背,脑袋也慢,似乎还不知道自家这小六子已经被人关在黑渊大狱里几个月,见他回来也没什兴奋之色,慢悠悠拄着拐杖走过来,向地上打量,却看到昏迷不醒满身是污血方行,像是吓跳,摇头道:“哎哟……这小子咋死那惨……”
大金乌顿时无语,提高声音道:“他没死……根伯,你把他放在那具棺材里……”
根伯听,叹息着摇摇头道:“都快烂,可是得放棺材里埋……”
金乌吓跳,叫苦道:“哎哟根伯哎……不是让你埋,是让你放在棺材里啊……”
“啥?把放棺材里?”
根伯大怒,挥杖就打:“小王八羔子,老头子还没死呢,敢咒睡棺材?”
扶桑山根伯发起火来,那可真是谁都敢抽!
上至族长乌古木,下至那金怜花与乌桑儿,乃至曾经金乌族天骄,现在疯疯颠颠乌典,就没个他不敢打,偏偏被打人还不敢说啥,毕竟根伯活太久,久到难以计算,每代金乌都唤它为根伯,但实际上,说它是金乌脉老祖宗这辈份都低。
但偏偏对此时大金乌来说,可真是急中风碰到慢郎中,当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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