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笑笑,道:“恨天氏古例,新晋归墟之人,在查明确实是墟外来人之后,都会考察年,然后赐下门亲事,任其在归墟繁衍子肆,有子肆之后,才算在恨天氏扎住根,历来都是如此,他倒也不可例外,况且他本就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此事,倒觉得可以提前落实,便是为那他那头赤龙,也得让他尽快在恨天氏娶亲,落下脚来!”
恨天诚苦笑道:“此事倒是明白,他若不在恨天氏娶亲生子,也算不得真正入恨天脉,也不放心用他,其实在招他为恨天氏上等供奉时候,便已经打算为他指个主脉女儿为妻,只是没想到,他偏偏看上清儿,这指亲事却反而不好办!”
大供奉微微怔,道:“这是为何?清儿此时尚未嫁娶,也无婚约,而此子虽然只是筑基修为,但看他年龄才多大?前途怕是不凡,再加上他有赤龙为仆,虽是筑基,但能起到作用又岂是金丹可比?看以他这条件,
却已把他列为最尊贵供奉之。
酒宴至深夜才散去,表面上也算是宾主尽欢,这晚,方行却在临时打扫出来间屋子里睡,第二日早,便有丫鬟前来帮他梳洗,而后恨天氏族长亲自来接,在恨天氏族内几位重要长老供奉见证下,参拜恨天脉老祖画像,便真正算是恨天脉族人。
恨天氏族人又专门在环境最好氏族西侧,划给方行片幽谷居住,又派四个杂役与两个丫鬟来照顾他起居,种种待遇,在供奉里面都算顶尖,住下来前段时间,也时常有各个供奉及长老前来拜访,方行客气接纳,赠灵石,设大宴,毫不小气。
如此两个月下来,倒结下番善缘,人人提起刑供奉,都要翘个大拇指。
当然,私下里会不会骂自己是傻瓜,就不是方行此时所能顾得上。
初期段时间,恨天氏也有人在暗中观察他,虽然自以为隐蔽,但在方行几乎超出金丹境修士感应之中,却显露无遗,便也刻意做足功夫,恨天氏族长得到种种消息,都说明这个刑方供奉,是个大方人,是个敦厚人,也是个没有心机人。
“瑶老,你觉得那新来刑方禀性如何?”
个月之后天,恨天氏族长恨天诚便与大供奉讨论起方行为人来。
那大供奉道:“这段时间也好好留意下,此人对归墟内切规则皆不甚熟识,想必确实是从墟外而来,而且他虽然初时说不准自己进来时间,但事后推测,多半是两年前进来,族长难道忘,两年前们确实推算到,有人进入归墟,只是派人去找时,却没发现来者踪影?想必当时就是他进来,只是他立刻寻地闭关,这才错过!”
恨天诚道:“已派人去过他所说闭关之地,确实有人居住过痕迹,他说话应该是真,而且这两个月来,此人待人甚诚,倒不像是野心勃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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