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袁碧毡可是神州来修士,他身边作陪朱少岛主,更是仙岛大部金鳌岛人,要碾灭众修,可谓不废吹灰之力,当着他面,谁又敢在此时触他霉头?
时间殿内哑然,竟无人敢应声。
龙女见到这幕,心中来气,面色森然,悠悠道:“请来人竟然如此无胆?”
这种场合,方行自然不会放过,兴奋地叫道:“来!”
这嗓子,在寂静殿内显得如此突兀,登时满殿之人,目光皆朝他看过去,他身边周芦苇吃亏太多次,下意识就跳起来,指着方行叫道:“他!他!是他!”
自然是要收下,除此剑胎外,还有其他诸般薄礼,前日便已谴人送到琉璃宫来……”
龙女忽然就拉下脸,寒声道:“袁公子说话可要仔细,这剑胎是蒙你承让,银珠侥幸赢过来,与什订不订亲事情无关,而且说句不好听,银珠早已被逐出沧澜海,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个,天不理地不收,亲事,谁说也不算,谁也逼不得!”
此言出,袁碧毡顿时又羞又恼,心想这女人此时说这话是什意思?
收剑胎却不给任何承诺吗?
他已经确定,自己中这贱女人计谋,急之下,忽然冷冷开口道:“长公主殿下果然好心思,不过袁某却也有个疑问,就算那场当真是二人约定赌局,袁某也不见得输吧,那个罗盘,袁某认不出来,别人也不见得能认出来,怕是长公主也说不出所以然吧……”
方行直接站起来,鄙视看眼周芦苇,道:“当然是,你有这胆子吗?”
周芦苇被鄙视把,顿时讪讪说不出话来。
众修看向方行目光,也都既惊诧,又怪异,既感觉意外,又有些佩服。
说实话,众修对方行印象还真不怎样,最初时,人家句话就把他侍女叫
这话说出来,却是隐隐暗指龙女作弊,言辞颇有些不客气。
龙女闻言,眼中抹寒光掠过,森然道:“你自己眼力不足,倒要怪暗中使鬼?哼,你认不出来东西,全场之人都认不出来?诸位,这枚红红入榻令可还没有人拿到,不如便将识别此宝作为题目好,有谁眼力过人,想上台来品鉴下这第三件异宝?”
说着目光扫视全场,也不知心里在打什主意。
袁碧毡也是又气又急,本来就肚子火,听龙女又提这红红入榻令之事,心里就更恼火,也是目光阴鸷扫全场,寒声道:“这倒不错,长公主盛邀,诸位又怎能不给个面子呢?袁某也想见识下,谁眼力如此之好,敢上台来品鉴下这第三件异宝……”
龙女说是谁“想”上台来品鉴下第三件异宝,袁碧毡却是说谁“敢”上台,字之差,意思已经大变,而袁碧毡口中那不加掩饰森然杀气,更是让人真切感受到他话里威胁之意,毫无疑问,上台之人能不能品鉴出那第三件异宝且不说,这仇却是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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