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去，脑袋枕着胳膊，算计
半宿，第二天
早就开始实行。
先是大早起来，翻出自己做道童时穿
衣服，又取万罗鬼面出来，改变个合适相貌。这次却未变成成年人，而是变成个十二三岁小道童模样，又取铜镜，对着镜子扮阵子鬼脸，最终找种合适表情，羞羞答答，像个小娘们样。
准备好之后，方行便哼着小曲，扭着屁股出木屋。
刚走没几步，忽然想起自己就是扮作个羞羞答答小道童，没必要扭屁股啊？
这才改过来，正常走路。
候清似是松口气，向方行抱拳。
方行点点头，忽然道：“你还不快滚？”
候清怔，有些不快：“师兄为何骂
？”
方行狠狠道：“恨不得打死你这样蠢货，你还不离开，想要继续留在这里多问几个人不成？这是要搞全天下人都知道你需要石精散吗？既然已经答应你，那
你最好不要再让别人知道石精散事情，告诉你，但凡出现点儿不对劲风声，这交易就作废！”
候清恍然大悟，急忙抹把额头汗，低声道：“小弟受教，这就离开！”
：“妖灵丹之外，再加三十枚灵石，如何？”
方行心里已经乐得不行，却故意咬牙，道：“再加四十枚！”
“三十二枚？”
“三十八枚？”
“三十五枚？”
虽然最终啥也没买，但想到候清被自己唬战战兢兢模样，方行心里就乐。
哼着小曲离开鬼市，他心里已经盘算开。
意外得知候清要石精散，这却使得方行结识华千指这件事计划有明确指向。
要说真石精散，自己可哪给他搞去？
不过假嘛，这可不就有个现成造假大师嘛！
“成交！”
方行挥拳头，定下来。
候清似乎也吁口气，又急忙问：“师兄什时候能给？”
方行装作认真样子想想，道：“九天之后，夜里亥时，你在化灵谷外山头等，未到，不可露面，击掌三誓为号，把要东西都带上……”
“好，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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