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值钱东西。”陆长亭握着他手,觉得自己眼光果然好,这款表沈戾戴着真是好看,“你喜欢就好。”
这话沈戾也说过,但他那时候送巧克力确实不值钱,现在陆长亭送表,却过于贵重。
似乎是猜到他在想什,陆长亭挑挑眉道:“人都许给你,再贵重能有贵重?”
沈戾被他逗笑,反握住他手,凑过去亲他:“你最贵重,无价之宝。”
沈戾开始拆其他礼物,大小不盒子里安静放置着套高定西装,领带、袖扣、衬衣、外套、外裤、皮鞋……还有张音乐会门票。
点时候饿得饥肠辘辘沈戾终于下床,午饭自然又是叫“望江楼”外卖,摆满桌子色香味俱佳菜,总算是让沈戾暂时忘记方才两人有些荒唐白|日|宣|*。
吃完饭陆长亭收拾饭桌和垃圾,沈戾回房间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直到现在陆长亭都没说今天到底有什安排,沈戾也没问,他觉得陆长亭能不上班陪他天就已经是很好生日礼物,倒也不用特意出门约会或者是进行别庆祝活动。
不过看到陆长亭从不知道什地方拿进来好几个礼盒时候,沈戾眼里还是装满期待。
陆长亭笑笑,把礼盒放在床上,他面前:“拆礼物吧,沈先生。”
“爸妈喜欢听戏,喜欢听音乐会,可他们很少会带去听音乐会,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去听,在国外这些年,也都是个人。”陆长亭说,“现在,想邀请你起去听场音乐会,可以吗?”
沈戾静静看他会儿,眼神温柔:“你可以邀请听很多场音乐会。”
音乐会晚上七点开场,冬日里夜风寒冷,沈戾在车上裹着羽绒服靠着陆长亭肩玩手机,脸被暖气热得微微泛红,直到车停到剧院门口,他脱外套下车,脸上还带着抹浅红,手也捂得很热,陆长亭牵着他,像是捂着个小火炉,暖意从交握手掌路漫延到心里。
检票进场,沈戾总觉得工作人员和观众似乎都在悄悄打量他,不过他和陆长亭已经习惯被人注目,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他们位置在第排正中间,距离舞台很近,落座以后陆长亭说要去趟洗手间,沈戾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便安
礼盒大小不,散落在床上,沈戾觉得自己像是扎在礼物堆里,时不知道该先拆哪个好。他伸手摸摸礼盒上缎带,拆离自己近个礼盒。
满满盒心形巧克力,用银色锡纸包裹着,中间放着款黑色蓝宝石圆盘,黑色鳞纹鳄鱼皮手表,像是皓月星辰都被收藏在表盘中,璀璨又耀眼。
沈戾抬眼看向他:“巧克力,你自己做吗?”
“做得不好。”陆长亭把手表拿出来,替沈戾戴在左手手腕上,“就是个心意。”
沈戾有些不习惯戴表,但眼神还是带着几分欣喜:“这表……太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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