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长亭没想到,这个人能倔到爱他这多年,在起都不给他透露星半点,永远副“是爱你,你是自由”态度……这些积累爱意见光,便是把大火,烧在他心头上。
水还温热着,陆长亭把沈戾抱起来,给他换好睡衣,盖好被子。
他摸摸沈戾脸,俯身落下个吻。
杜衡意识有些昏昏沉沉,好半天才想起来陆长亭说陶瓷小猫。
“你说……生日礼物,那几只陶瓷小猫啊。”杜衡点点头,喝口酒,又说,“以前打球时候,给你水,其实也都是他买。”
“还有什。”陆长亭重复遍,问,“还有什是不知道。”
杜衡被他牵着思绪走,完全是下意识回答他问题,只是醉得太厉害,所以说得慢,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啊,喜欢看你打篮球,元旦晚会还……还有运动会,念稿子,嗯……因为你想开酒吧……”
“好多事。”杜衡摆摆手,扶着额头,拖长语调,“……记不得。”
”
“后来才知道……他把你送去医务室,又跑去小卖部给你买吃,回来却看到你跟唐杳道谢……”酒精作祟,杜衡把能想起来事情跟倒豆子似全倒个干净,“他还哭。”
“折星星时候。”
沈戾写纸条时候他不经意看眼,余光瞥见他在哭,也不知道怎安慰,只好递张纸巾给他。
陆长亭扔燃尽烟头,又点支烟:“星星?”
没有人说话,客厅里安静下来,杜衡昏昏沉沉睡过去。
陆长亭关客厅空调,起身去开窗,把室火锅味都散出去,又把醉得睡过去杜衡扶去客房,然后才回到房间。
沈戾已经睡好会儿,他睡觉时候仍旧会习惯性把自己裹成蚕蛹,陆长亭动作放轻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抱他去洗澡。
因为醉酒缘故,沈戾睡得很沉。浴池里放满池水,陆长亭试过水温才把他抱进去,动作放得轻,落在他脸上目光却很重,从他眉眼到微微仰着下颌,像是要把他这副模样烙印在心里,填补上他们错过这些年。
沈戾性子倔。
“就那大个玻璃罐。”杜衡拿手大概比划下,“装满幸运星。”
“折星星纸条好像都写字。”杜衡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些不对,“他没送给你吗?”
“送。”陆长亭撒个谎,“但不知道里面有字。”
杜衡“哦”声,他醉酒意识不清醒,就这信。
“还有那些陶瓷小猫。”陆长亭声音压得很低,与其说是在继续套问杜衡,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也是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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