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也想起那杯LastKiss,但他故意不提,只说:“好多,谢谢你药。”
沈戾摸摸手心那道红痕,上次翻墙划伤地方结痂已经掉,只留下道浅浅红痕,大概还要过些日子才会消。
“那晚那位小姐就是你相亲对象吧。”他说,“她很漂亮。”
“现在不是。”陆长亭不动声色解释,“觉得不合适,所以就没再往来。”
沈戾心里有点高兴,但他又觉得自己不该高兴,更不敢表现出来,他只是低声道:“……以后,会遇到合适人。”
陆长亭感叹句“真巧”,他说,“那去‘阿婆私房菜’吧。”
他顿顿,又说:“好些年没回过学校,也不知道学校附近那家‘阿婆私房菜’还在不在。”
沈戾心跳又开始乱,他不敢看陆长亭,只眉眼低垂应声:“还在。”
陆长亭说:“那周末起去吧。”
“阿婆私房菜”藏在学校附近条小巷里,小菜馆里只有对上年纪老夫妻,阿婆每天在厨房里忙碌,老爷子就招待客人、算账收钱。时隔多年,沈戾仍旧清楚记得夏天冰镇糖水味道,煮软海带和绿豆,红糖颜色全融进水里,拿青白色瓷碗装上满满碗,排队学生清色白色校服,店里位置不够,就躲在屋檐阴凉下边喝着糖水边和同伴说话。
大意,他要是反应过度,反而显得自己心里有鬼。
喉结紧张滚动下,他低声问:“什好处?”
“盒巧克力,或者顿饭?”陆长亭语气是真为难,毕竟他两样都挺想要。
“没有好处也没关系。”他嗓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失落,“不会告诉阿姨,舍不得让你为难。”
沈戾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嗯。”陆长亭在心里补充道,已经遇到。
服务员收拾沈正清酒杯,擦桌子,又重新端来酒。
陆长亭似是闲
偶尔有走街串巷推着水果摊小贩,买上捧新鲜乌梅,阳光下色泽发亮,像是漂亮黑宝石,咬上口,满嘴酸甜,生津止渴。
但陆长亭不爱吃酸,他从来都不买,同伴买问他要不要他也只是摇头,然后笑着去买碗糖水。
从回忆里抽身出来,沈戾语气复杂应句“好”。
怕陆长亭问起高中事,沈戾装作不经意把话题给岔开:“对,你感冒好些吗?”
他问完才想起自己那晚调那杯不知道倒多少柠檬汁LastKiss,顿时又是心虚,又是懊恼。
大概是陆长亭相亲事情叫他心里太过烦闷,以至于和陆长亭相处他失分寸。
“请你吃饭吧。”他说,“你什时候有空,想在外面吃,还是家里吃?”
真很容易心软啊。
陆长亭看着他,浅浅勾起嘴角:“之前听长叙哥说你也是中,和同级,还是十六班?”
沈戾掐掐手心,极力克制着自己情绪,“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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