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分。”
江持风不满道：“你能不能劝得走心点？”
沈戾弯着唇伸手揽住他
肩膀，偏头凑近。
江持风被他突然主动亲昵动作搞得浑身不舒服，下意识想推开他，嘴里还念念叨叨:“沈小戾
跟你说，虽
沈戾挑
挑眉头，挺惊讶：“你想分还是他想分？”
“啊。”江持风从烟盒里摸支烟，也不拿打火机，只用嘴咬着，凑过去沈戾那边借火。
“这
严重。”沈戾把烟夹在指间，慢慢吐口气，“那你别跟说，这个人劝分不劝和。”
“分
百。”江持风低声骂句脏话，压着心里火气跟朋友倒苦水，“他妈都要气死，他那个白月光又找他借钱，哪里是借，根本他妈就是白送。”
“反正不是钱，他要借大大方方借就是，瞒着做什。”江持风把酸奶当酒喝，撇开吸管仰头狠灌大口，嘴唇上都沾上小圈奶渍。
“诶，今天那帮搅合生意怎还没来？”江持风掐灭烟头，瞥眼墙上停在零点刻度上时针。
沈戾把他手边酒换成酸奶，酒吧最近新出口味，雪梨酸奶，拿玻璃杯装着，杯口缀着片柠檬，卖相十分好看。
“不来是好事，你还盼着他们来？”
“不喝酸奶。”江持风把酸奶推开，从口袋里摸出张黑卡拍在吧台上，“要喝酒。”
“你喝得够多。”沈戾把酸奶推回去，还给插根吸管，“就这个，爱喝不喝。”
魏闻行和他白月光事，沈戾大概从江持风口中也能拼凑出个故事梗概来。
魏闻行是S城商业圈子里新贵，做软件开发，现在公司也做得挺大，虽然比起江家还差很大截。白手起家时候也辛苦，那时候跟在魏闻行身边人，就是江持风说白月光。两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以后起出来创业，也许因为当初实在太辛苦，所以白月光撇下魏闻行，娶妻生子，回到生活原本轨道上。
陪在身边吃那些年苦人，情分不同常人，魏闻行接济对方也无可厚非，而且以江持风身家，那几个钱他也不看在眼里，可魏闻行瞒着他，他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性子，不吵架才怪。
“这渣，那就分。”
“也……也不是。”好友说得这决绝，江持风反倒心软起来，“他那个白月光女儿得病，好像挺严重吧，要动手术，确实缺钱……”
江持风这几天每天都在他酒吧泡着，美其名曰这几天酒吧生意不好，特意来照顾他生意。实际上多半是跟家里那位吵架，来他这儿打发时间。
沈戾也点支烟。
这几天酒吧天天都有警察来扫|黄|打|非，闹得客人们兴致缺缺，酒吧里生意冷清，他也落个清闲。
视线落在角落里直盯着他们这边看男人身上，沈戾饶有兴致笑笑：“说说吧，你跟魏闻行到底怎？”
“闹分手，烦着呢。”江持风咬着吸管，语气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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