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猛地冲出去,巨大地惯性让往后狠狠栽,后脑勺撞在头盔上,又是阵眩晕。
“操,”身后那人,bao躁地搡下肩膀,“坐好!”
趁势整个身体往前扑,拿出捏在手心里碎玻璃片,狠狠扎进握着车把那只手上。
声呻吟在耳边响起,车把猛地失去方向,冲着右手边山坡冲下去。
身体阵腾空,没有跌下山痛感,反而像八岁那年掉进泳池样,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股腥甜血味。
“她跟你什关系啊?”摩托车上两个人已经下来,前后围着,“没必要这拼命,们又不想要你命。”
“咳……”咽下去口血,“已经报警。”
“逗谁呢?这山上点儿信号都没有。”拿着弹簧刀那个人不屑地啐口,“既然你不让开,那就起吧。”
阵天旋地转,被拦腰掂起放上摩托车,被那两人前后夹击着。
可是这次却没人来拉手。
失去意识前想,如果这里就是终点话,菩萨不必来渡,并不觉得苦难,只要保佑江沨永远平安就够。
八分钟到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踹胸口缘故,感到氧气匮乏,思考都变慢。
引擎声再次响起来时候,推断出大概才过三分钟,尽管这三分钟如此漫长。
见不再挣扎,开车那人边打火边侧过头警告:“冤有头债有主,们只要那个小姑娘,你想保命话就老实点儿,明白吗?”
透过护目镜,隐约看到他凶煞眼和额间条长疤,从眉心直延伸到头发里。
小幅度地点点头,示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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