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捂在眼睛上手仍然没有拿开,粗重气息扑在嘴唇上,下秒江沨伸出舌尖把浸在唇缝里泪水舔掉,“别动。”
他声音又沉又缓,与之相反是下身急促又凶狠顶弄,浅浅退出点再重重地撞进来。
被颠吐不出句完整话,眼泪落更凶,顺着下巴滴在不断起伏胸膛上,“哥,哥……太快……”
“还走吗?”
被撞得天旋地转,时间难以理解他问话是什意思,“什,什……去哪里?”
只不过和章鱼样,这也是自己选择结果。
“哥哥……”颤颤巍巍伸展开手脚攀上他,“你抱着。”
江沨脖颈下青筋猛地跳,他停下动作,胳膊环住坐起身,面对面抱着,下身被顶到前所未有深度。忍不住高仰脖子闷哼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嗯……等等,哥,太深……”
喉结随即被衔住,他边轻咬边问:“舒服吗?”
“舒……舒服,哥,你等下……”
吗?”
干脆地摇头,“但是大概会继续攒钱,然后偷偷去看你,或者好好学习考到你大学里,跟你做年同学。”
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那束余晖仿佛为呼应室旖旎般越发浓艳。
光束落在江沨结实手臂上,随着他动作,像条绸带样翻滚着。
伸手拦下光束,看细小浮尘在手心里跳跃。
江沨闻言放缓动作,手顺着脸侧下滑,擦去未干眼泪,然后扳起下巴,字字地问:“还走吗?”
可能是灯光太晃眼,眼前片虚焦,视线游移着,于是下巴上手更用力地向上抬抬,“看着。”
如同台迟缓相机样,反复眨眼最终对上他眼睛,如果说刚刚江沨神情还像那只凶残鲨鱼,现在则更像看不见底深海,连鲨鱼也会
久违饱胀感足以令忽略掉切不适,内心升起股掺杂着酸涩满足,晃着腰,脚后跟在他背后来回蹭,“……继续吧哥,好舒服。”
话音刚落,迎来是更为猛烈上下颠簸。
眼泪不自觉地盈满眼眶,滑下去之前,眼睛被只大手遮住,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像蛊惑般问道:“是谁?”
“你是江沨,是哥哥。”最后两个字说完,全身个激灵,颤颤地释放。
眼眶里泪再也存不住,稀里哗啦地倾泻而出,“哥哥,让看着你好不好……什也看不见。”
忽然下身痛,江沨探进第二根手指,眉头微蹙,“不疼?”
再也无力去抓光玩,整个人汗涔涔地瘫在地毯上,尽力忽略下身异样胀痛接纳他手指。
“可以,哥……你快进来。”
直到余晖慢慢淡去,仅剩盏昏黄落地灯虚虚地照下来。
江沨背对着光,整个人自上而下笼罩着,眼神黑沉沉,无故地让想起纪录片里鲨鱼,而就是被他控制住猎物,浑身赤裸无力地摊开,任凭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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