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
下下地抚
下唇，时重时轻，不知道过
多久，分钟或是个世纪，终于平息下来。
内裤里片温热黏腻感，连睡裤也潮湿。
铺天盖地羞耻快要把淹没，动不敢动，不知道要怎
面对江沨。
覆在嘴唇上手拿开，又贴上额头试温度，“不烧。”
这幅没发生过任何事样子让松口气，但随即又不满足起来。想让他知道这些愉悦和羞耻都是他带给。
“哥，你裤子……”说到最后尾音都颤，闭上眼睛才说出完整句话：“裤子……湿怎办啊？”
他放在额头上手顿，问：“第次？”
没听明白他意思：“什？”
喉咙里溢出声轻笑，沙哑声音在昏暗中异常清晰，他说：“第次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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