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书生还真是过得不太顺,好像,老天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来看他笑话,可以让人们茶余饭后都笑上几句”
“书生本不是书生,也没名字,只有个与生俱来名字,叫小杂种。小杂种当初是不知道自己叫什,别人喊他杂种,他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那名字,乐嘻嘻地跑去他娘那里说自己有名字,被打巴掌。
他生下来就没爹,只有个在私窑子里卖身娘,也不知道那个爹是路上哪个干苦力人,浑浑噩噩地活到七八岁,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私塾。”
“但书生没认过字,懂得最多,都是耳濡目染男女之事,去夫子门前求人家让他入学,人家都嫌他脏自己门槛。”
“可是啊,他脸皮不像寻常读书人那样薄,跪在学堂外面跪个多月,学堂夫子们都嫌丢脸面,便准他站在窗户外面
“……”
“你真以为那些凡人是无辜?”
“如何不无辜?”
闻清徵反问。
他心里担忧着沈昭,不想听他和自己说这些,但却又不得不忍着耐性听着。
气,“你让他去杀那凡间帝王,毁晋国龙气,断他们气脉,对你又有何益?修行之人,偏去扰乱人间秩序,难道不以为耻?”
“何益?”
褚易敛眸,淡淡道,“是没什益处,只不过损人不利己惯,想这做,便做。要杀那晋国皇帝,可他身上带有龙气,是鬼修,近不得他身,难免要利用下旁人来帮完成心愿。”
他说得很轻松,抬眼,看着闻清徵,叹息声,说,“你徒弟待你可真好啊,听说要他杀凡间帝王和三公九卿,竟是没丝犹豫,就应下。难道他还不知会遭天谴?想来也是作恶多端,不介意手上再沾几条人命。”
“你不配这样说他。”
因为,褚易道,“跟你说过这个故事,便告诉你沈昭去哪里,如何?”
闻清徵抿唇不语,静静听他说。
“说故事,也不算故事,无非是些老生常谈,教你知道,这人间恶可是比修仙界恶要重多。”
褚易声音淡淡地,飘散在空气里,就像那若有若无竹叶香气样。
“本来,个穷书生事情,是不值得说,就连说书人也不会想把它拿来当做谈资,怕是只是说上几句,就要被台下人给轰下来。”
闻清徵忍无可忍,面色霜寒,“他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也轮不到你来贬损。你逼他去杀那些无辜凡人,你便能安心下来,以为自己就能逃过天罚吗?”
褚易听到他话,却是笑,第次笑得前仰后合地,像是听到什笑话。
他笑声戛然而止,面容阴冷,流露出丝怨毒,慢慢道,“天罚?怎会到身上呢?潜入皇宫去杀人间天子可不是,断晋国基业也不是。那惩罚,只会落到你心心念念那人头上。”
“你!”
“嘘——”褚易食指竖起,却轻声道,“听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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