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修们遮遮掩掩,你看看,看看你,脸色阵青阵白,露出里面个蒙着面纱,娉娉袅袅个女子来。戚怀香瞥眼,见那女子身华贵衣裙,鬟间金银步摇叮当,气质清雅,虽看不清面容但也能猜到是个姿容不俗美人。
戚怀香看到那女子袖角绣着金色燕子,知道她是修仙大家谢家人,眼眸暗暗。
谢家虽直以来在柳家之下,但两家关系却直很好,原因便在于这两家互相结为姻亲已结几百年,血脉相融,历来交好。而柳眠迟作为这任家主,本来他父亲为他选定便是谢家女儿,可谁知他意孤行和戚怀香结为道侣,拆这门亲事,所以和谢家婚事只能作罢。
戚怀香心里门儿清,自从自己和柳眠迟结为道侣之后,这些人可是从未停过为柳眠迟纳妾心思。
门又被重新掩上,戚怀香看着他离开背影,忍不住伸手揉揉眉心,但思绪却是越来越乱,当他不经意看到袖子撩下时露出黑色纹路时,更是心烦。
他这些天直避着柳眠迟,不曾让他近身,连见他都见得很少,只是唤着小青在身边伺候。柳眠迟不知来过多少次,却都被他拒之门外,想来,也是生疑心。
戚怀香陡然把袖子拉下,遮掩住身上异样,拉上被衾,却迟迟睡不下去。
三更天,未有睡意,戚怀香蓦地坐起向青延传音,让他去买些女儿家用脂粉来。青延不明其意,却是连夜去凡俗界买来脂粉,送到他身边。
翌日,天气晴朗,日光透过院子内青翠茂密枝叶洒下来时,在戚怀香身上投下着斑驳光影,照得他面白如玉,点唇珠嫣红,面容愈发妖冶勾人起来。
柳眠迟是柳家唯独苗,还是家主,理应是要留下后代,但戚怀香又生不,还不许柳眠迟纳妾,在应道修心里都觉得是他太过霸道,妖媚惑主。戚怀香就算要解释其实是柳眠迟不要纳妾,天天缠着他,但也懒得说个个说,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如今,他病卧在床休养几日,没见柳眠迟,这些人便以为他和柳眠迟感情不睦,这便寻来人,倒是利索。
那女子被薄纱掩着面,有些羞恼,身边道修们被当场抓包之后无所适从,而女子却是面无羞色,开口,声音脆生生地,颇有几分盛气凌人,“各位前辈们怕什?难道便有那见不得人?今日便是来见柳哥哥,也不藏着掖着,让人笑话。有些人
他没有隐蔽身形,点都不避讳地在等院子里,冷冷看着那群道袍宽袖道修们小心翼翼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开口,“诸位前辈,别来无恙啊。”
“!!”
众人心中震,为首个道修花白胡须,看到他之后胡须都在颤巍巍地抖动,“你,你什时候来?”
“这就不必跟诸位说吧。”
戚怀香笑笑,视线在他们身上都掠周,蓦地提声音,高声道,“别躲着,出来吧,本座早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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