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
闻清徵又惊又气，他
直敬褚先生在饿鬼道救
他
命，尽力报答，但从未屈身于他，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褚先生也从未向他提出过这种要求。可他又为什
要在他身上弄上这种印记，让人误会？
“那你那次，是在消除印记？”
闻清徵想起那次入骨刺痛，仍心有余悸，问他。
沈昭微微颔首，看他如斯反应，才确定他俩好像都被那个人给耍。他向都只有骗人份儿，不曾想在气头上冲昏头脑被人给骗，现在恨不得现在就把那鬼修抓来碎尸万段，又不得不先安抚师尊。
“有。”
沈昭被他训，却会顶嘴，闷闷地回，“师尊身上就有那鬼修弄得印记，您都让他给打上标记，为何就不让
盖个章？”
他差点把不公平话都要说出来。
闻清徵怔，“什？”
他陡然想起那次沈昭忽然发怒强迫他那晚，似乎也说过这样话，他只是茫然，“身上何曾有过别人印记？”
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其中有闻清徵原因，也有他自己原因。
他现在已经完全重归清明，看着闻清徵，道，“师尊，你让看看，就看下你伤口好不好？”
声音柔不少，是在示软。
闻清徵蹙着眉，慢慢地把手放下来，露出那被咬伤伤口。
沈昭凑过去看，松口气，还好，没伤到筋脉。
知道师尊也并不知道那印记事情，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师尊和那鬼修没有那种关系？沈昭心中炸起烟花，欣喜若狂，猜着自己也许真是师尊第个道侣。
以后，也要是唯个。沈昭在心
“……”
上次切都太过匆匆，沈昭理智被怒火覆盖，在闻清徵问他什时候，只觉得他是佯装不知。这次，沈昭细细回味之后，才觉师尊好像是真不知此事。
他为闻清徵解释，道，“您在回来之后，后颈上就有个小骷髅头印记。那种印记，怎能让人不生气，师尊您应该知道那种印记代表着什吧？”
闻清徵愕然，他怎会不知那种印记代表着什。
被打下那种印记人般都是强大鬼修们所认定道侣，而唯有可能给他刻上印记，不就只有褚先生？
他从怀中拿治外伤药给他轻轻地涂上，心疼地在那伤口上吹着气。
药膏所涂地方，起先火热刺痛，不过须臾便镇定下来，变得冰凉舒适。
沈昭看他直沉默不语样子，连句怨他话也不说，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怕他是气得极，连说都不说他。
“师尊。”沈昭把那地上掉落平安结捡起来，放在他手里，慢慢合上他掌心，轻声抚慰着，“别怕，不会伤你，只是……只是想在您身上留个记号而已。这样，您就是，谁都抢不走。”
闻清徵无缘无故被他咬，又生不出什怒气，只是听他这样宣示主权话，羞大于恼，斥道，“留什印？哪有人是像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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