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属于别人
印记让他嫉妒得发疯，又深恨自己无能，让他在饿鬼道待
那
久。
三十六年，他早该想到。
都说饿鬼道中无金丹，师尊刚下去时候便是金丹期修为，他这样年轻相貌好修士如果没有修为高强人庇护着话，是没有多大几率能活下来。沈昭
直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他嘴角冷笑弧度都僵硬，脸色沉得吓人，言不发，却是强横地把青年转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
“沈昭——”
闻清徵感觉身下凉，衣衫凌乱着，居然从腰下开始被掀起。
沈昭把他后背长长雪发撩起，露出那个小小骷髅头印记，看得更是怒气中烧，抬手，手中团暗色魔气便打在青年后颈。
“唔……”
好高少年已经不见踪影，现在沈昭让他感到陌生，可怕陌生。
但沈昭却像是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有怒气，重重地咬他口，在他耳边留下半圈深深咬痕，“勉强？”
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诮，还有丝隐秘凄楚，“
哪里想勉强您？若是您真愿意话，沈昭求之不得。只是，直以来都是您不愿意接受。”
“……”
闻清徵鼻尖酸涩，只是疲倦地摇摇头，“不，不可以。”
闻清徵眼前白绸不知何时被掀开，那双眸子紧紧阖着，从眼角溢出水意，长眉痛苦地蹙着，“不，不要碰那里，啊。”
那样尖锐痛，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在后颈样，几乎让人痛得昏厥，就算直接这样昏过去也好过受这痛楚。但喉间翻腾着，要昏也昏不得。
沈昭看着他在颤抖着身体，知道他此时承受痛楚有多深，却狠着心，近乎自虐地继续用魔气消除着那处印记。
鬼修这种标记在刚开始标记时候，不会让人有什感觉，但若要消除，却会让承受者遭受极大痛苦。
他无法忍受师尊身上残留着别人印记，就算只是点点。
他们不能这样，他虽喜欢沈昭，但却不能接受真地和沈昭起做这种事，更何况，沈昭这根本不是喜欢他，而是在发泄他愤怒。
他觉得自己是被欺骗吗？还是觉得他辜负他诚意？
可闻清徵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回应，不能确定事情，他就不会去想。如果早就想过不能在起话，那他连试探都不会试探步。
沈昭早就猜到他回答，却还在心中希冀着个不那冷漠回答。
次次地失望背后，迎来又是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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