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闻清徵呆在外峰多年,知道外峰条件比内峰艰辛,拿得月例要少不说,时时还得担着有人进犯风险,就算是在夜里也只是浅眠,不敢深睡过去以防有什不测。但就是这样,这些身处内峰首座们不仅是不把师尊当做自己人,还诸多排斥他,更是在弟子面前说这种污人清白话……
沈昭掩在袖中拳头紧紧攥着,几乎要把银牙咬碎才忍住不去找他们首座理论。
转过头,青年看着地上惊恐未定两人,冷冷道,“今天事儿,要是敢闹到你们首座那里,那也别怪把你们偷听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想你们首座下手应该比狠吧。”
那两人被他打通,脸上过意不去,还想着去找翁银山告状,但听他这话,瑟缩着打个颤,显然是想
沈昭只是拎着他衣领把人半吊起来,长眸凌厉,漠然问,“说,你是从谁那儿听这些风言风语。”
“没,没有谁……”矮个子目光飘忽。
沈昭眼眸眯,作势要打,挥手时带着呼啸风声,力道十足。
“别,说——”
沈昭手在离他太阳穴还有半寸距离时,停住,冷笑声,把他丢在地上。
几步,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昭。
沈昭面上哪儿还有平日装出来温良恭谦,面色阴郁冷漠,像是讨命修罗,看向他们眼神没有丝感情,如同草芥。
另个高个子诧然地看着这幕,动动嘴唇,似乎是要喊人。
沈昭瞥他眼,身形闪就到他身前,袖中暗刃割下那人身上衣袍角,直接被他塞到要喊那人嘴里,又从身后给那人记。
两人被打倒在地,又偏偏嘴里被塞进布条,呜呜地发着闷声,无法呼救,只能哑巴吃黄连地挨揍。
那人畏畏缩缩地,被打过通后全然没之前气势,只是喏喏道,“这、这事儿其实是们偶然听到首座和其他峰首座交谈……”
他话音越来越弱,不敢抬头,显然是怕极他们首座。
翁银山?
沈昭皱起眉头,想起之前在内门试炼时候,也正是这人三番两次为难师尊和他,要剥夺他进入内门机会,没想到堂堂峰首座在背后竟会说出这种龌龊之语。
沈昭心中冷,不是为自己,却是为闻清徵感到寒心。
沈昭修为比他们两个都高得许多,是常年在外猎杀妖兽练出来身手,下手又狠又准,还又不会给他们留下太重伤,省他们去找师尊告状。
等他怒气渐息时候,两人已经被打趴在地,鼻青脸肿。
沈昭鄙弃地看着地下沾着尘土,狼狈不堪两人,两人还在呜呜地求饶。
青年长腿伸,把人踹边去,弯腰伸手拎起那个矮个子,拔下他嘴里布条。
“沈、沈师弟,你……”矮个子咽下口中血沫,只觉身上无处不疼,只因时嘴快,还没反映过来就已遍体鳞伤,在心中暗悔自己看错人。他平时看着沈昭对谁都好言好语,以为他是个好欺负软骨头,却不想今日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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