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香冷不丁被他拿这作为要挟,咬咬牙,却是笑,“好哇,你跟你那个小坏蛋徒弟也学坏,还拿话来噎。”
“别这说他。”闻清徵皱皱眉。
“怎,你罚人家跪那久,伤口被雨淋透都可以,就句都不能
人未到,声先至,闻清徵正在蒲团上打坐,耳边蓦然传来男子声音,带着些不解,“说,你是怎?怎忽然罚他那厉害,你不是向挺宝贝他嘛?以往要说句都不行。”
戚怀香进紫华殿,像是进自己家样,坐在闻清徵那张木榻上,先自顾自沏杯热茶暖暖手,问道。
“你何时来?他们放你进来?”闻清徵睁开眼睛,却是没有回答他问题,转问。
“今儿刚料理几个杂碎,鬼修那边,这几天要有些麻烦,来你这儿清静清静。”戚怀香说着,长眸瞥,嗤笑道,“他们?你说那些糟老头子啊?他们哪儿会让进来污你们地儿,上次就吃闭门羹,这次可还敢走正门?爬墙进来。”
“你……”闻清徵看着这个和自己私交甚笃却不拘格好友,有些头疼,他是怎都想不到堂堂万蛊教教主会爬墙进来,道,“你对掌教他们倒是恭敬些,毕竟…”
大如黄豆,噼里啪啦地打在少年还没愈合伤口上,之前已经要结痂伤口又绽裂开来,在他背上晕开片血花。
沈昭眼前是白花花水雾,浑身湿透,只看到从紫华殿顶部那大块琉璃瓦下落下来水流湍急如瀑,白练般。
师尊应该知道外面下雨吧,沈昭想着。
他背上伤口好像已经被雨水泡发,没太大感觉,只是脑子昏昏沉沉,好像有火在烧。
意识渐无那刻,他看到眼前双月白缎面长靴。
“毕竟,他们是你师兄,是吧?”
戚怀香都不知道听这话听多少次,那张艳丽夺目脸上满是轻蔑样子,道,“行,你少说这些吧,你拿他们当师兄,他们可不定拿你当师弟。要不是看重你这身修为,你在这断情宗哪儿还有立身之处?还不若早日跟,在万蛊教逍遥自在,自奉你为客卿,待遇哪里比不得断情宗?”
他絮絮叨叨说大通,到最后还是绕回本来目,还是锲而不舍地劝他去万蛊教。
闻清徵也听这话听许多遍,只是淡淡道,“你若还想呆在这里,就不要再提这件事。”
“……”
那人衣摆是绸缎和纱质地,轻逸如云,男子声音好听得带着妖气,有些轻佻,“哟,哪儿小可怜,怎又被你师尊罚?”
(下)
沈昭体力不支,还没回答他话便昏过去。
戚怀香看着倒在自己身前少年,“啧”声,把手中竹骨伞收起来,那双手细长白润,看着柔弱,却是轻轻拉就把少年托起来,扶到偏殿。
鼻间血腥气浓重,戚怀香看着他伤势,微微皱眉,喂粒玉色药丸给他,拍拍衣角,便去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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