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
每次毫不客气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低泣。
滋润紧致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意识都被戳破,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将她灵魂抽干。
汹涌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阳具,浇淋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喘息。
然而,她放松身骨,在柔光下细腻背部肌肤,翻开穴肉。
无不激荡到沈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吗……”
循环以复,下下弄出肉体交合声音,*靡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呻吟着,“啊嗯……”
凶狠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腰,强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长发,露出直掩着乳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昏黄印在墙折角,人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重量,她不自主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液体没有清理。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衣服。
厚重长大衣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徐品羽。
是锁链断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秒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小船。
搔着她背脊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手,顺着她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肘,上身塌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
粘腻浊物成为润滑剂,帮助硕长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性器,在湿软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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