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东西进入慢慢身体,双臂无力落下,她胸部彻底压
被撑开感觉,才让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换概念。
不是怎做。
而是怎能在这里做。
沈佑白缓缓将胯下欲望逐寸推入,狭窄穴口张吸,看似艰难却又点点将它吞下去。
徐品羽撑住身体手肘轻轻颤抖,抿紧唇线中发出微弱声音。
当电流在顷刻淌过全身,她本能挣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
细细稠液顺着穴口流出来,她躺在桌面上呼吸。
头顶是教室关闭窗,窗外是黄昏后不蓝不黑,复杂颜色拉扯着视网膜。
可惜,还没想到用什词来形容此刻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个身,压向课桌。
她手肘撑在桌面,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急切扭过头,“等下,要做什……”
是舌尖,它扫过那里每个角落。
接着,居然伸进去。
她猛地抽气,上半身骨架都酥麻,向后靠去,咬着自己手背。
就像条小鱼在翻进翻出,她脚尖想找到止痒方式,却只能在空气里画圈。
他抱住徐品羽腿根,密合贴着,就像与其深吻。
黑板上画着张世界地图。
天光沉暗,已经看不清墙面涂鸦。
除口舌上还残留厮斗余温。
徐品羽好像失去前刻记忆,眼前是排排课桌椅。
再往外,透过窗是暗蓝空寂走廊。
自从上个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发,再到厨房,餐桌。
徐品羽试图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贯穿。
数不清几轮下来,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神经让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之后这几天里,沈佑白没有再和她做过,最多也只是蹂躏她乳房,然后纾解罢。
结果,她好像恢复到采撷初蕾紧致,叫人敏感心慌意乱。
回应她是解开皮带发出声响,在空荡教师中尤为清晰。
他单手压住徐品羽背,再使点劲她前胸就贴上桌面,她惊,“别,你别脱裤子啊……”
沈佑白语气十分正经问,“不脱怎做?”
徐品羽时语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头端抵进穴口半寸,柔软门扉扛不住他入侵。
舌头刺探她敏感内壁,在里面非常缓慢舔舐。
不似快感强烈,如同凌迟般,片片刮下徐品羽意识。
看见那颗被软膜覆盖核,已经红肿浮出,他舔压过,跟着连舌尖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徐品羽腰身挺缩,陷入不知道该不该迎合境地。
然后他吮吻住红核,再用牙齿轻轻咬下。
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头。
卡在脚踝袜裤彻底被扯走,她坐在课桌上,裙子拢在腰际。
他脸孔消失在她张开双腿之间,只有推着她大腿内侧,干净指关节。
温热鼻息直接喷洒在穴口,然后是嘴唇触碰到阴唇,她个颤栗。
感受着吸力在吮去层薄薄露水,又慢慢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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