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舌尖描绘唇边痒,她微微张开嘴,让温软长驱直入。
她脚底轻飘飘,扶着沈佑白手臂,不由自主后退,直到抵在墙上。
徐品羽最后意识,停留在凌乱又灼热呼吸。
离开她唇瓣,沈佑白及时抱住她向下滑落身子。
等徐品羽逐渐醒来,视线从条线慢慢打开。
徐品羽抓住他手,抵抗着往她嘴边送杯子,同时转过头。
此刻她思维完全混沌片,记忆倒退回他将玫瑰,扔进垃圾桶瞬间。仿佛亲身感受着,不断下坠,跌进深渊中。
现在她看着这人脸庞,晦暗光束交织,像极沈佑白。
甚至,比他还要美。
她就笑,“你吻下,就喝口,好不好?”
她捏起杯子,酒是甜腥,滑下食道气味却直冲头顶。
不记得过去几轮,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赢是输,酒精在体内烧起来,身体轻似羽毛样飘浮。
朦朦胧胧听见喧杂音乐,还有烂醉如泥秦然摔下沙发,周围阵哄笑。
脑袋晕乎乎徐品羽,突然脚底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离那些噪音远些,又像耳鸣。
他微微转回头,呼吸喷在徐品羽鼻息之间,“躺着不好,坐着吧。”
脸距离太近,她缩缩脖子,腰后手掌却辗转收紧。
徐品羽还没明白坐着是什意思,就被他揽住肩膀转个身,往房间方向走去。
突然间开窍,他说是体位。
秦然两只手夹着酒瓶,左右张望,“咦,寿星呢?”
她似乎是躺在冰箱和料理台间地上,偏绿灯光越过高耸冰箱,印在暗天花板。
不知道是什时间,但光线确没有她睡着之前亮,像到晚上。
手肘弯,碰到放在她身体两边腿。
他愣下,在光影中徐品羽眼睛醺红,像江面桅灯。
而自己如同航行船,夜幕下灯火,是唯方向。
沈佑白放下手臂,只是轻轻抛下,但杯子落在洗碗池里却发出沉重闷响。
褐色药汁流进排水孔。
他手掌扣住徐品羽后脑勺,低头吻住她。
有杯子贴上她唇瓣。
徐品羽本能想抗拒,嘴唇歙动着,吐字含糊。
被温热掌心攥住挥动手腕,个低沉冰凉声音就在她耳边,“乖,不是酒,喝它。”
这嗓音比酒精更能迷惑人,徐品羽顺从喝口。
但浓烈苦涩入侵喉咙,还是让她皱眉扭过头,“……好苦。”
站在沙发上陈子萱,利用高处优势,眼就发现目标,嚷着,“诶你们去哪!”
周崎山翻身跃过沙发,截获他们,“白日宣*有碍健康,们来玩点积极向上游戏。”
结果这些所谓积极向上游戏,目全是为灌酒。
他们开几瓶洋酒如同滚滚河流,倾倒进鱼缸似玻璃容器中,再倒入果汁。五颜六色液体沉沉浮浮,最终混合在起。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酒量如何,但玩游戏手气是其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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