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阳台。
徐品羽掀开被子下床。
她走到落地窗前。
天气不好，看起来阴沉沉
，还有点湿，像刚下过雨。
沈佑白靠在阳台，背对着她，肩型线条宽直，很好看。
当然，徐品羽几乎每天早晨都迟到，不是没有原因。
现在还不到她平时起床时间，片刻，又睡着
。
她呼吸均匀、温热。
真实。
沈佑白缓缓收紧手臂，下巴搁在她头上。
徐品羽抬起下巴，看着他，正张开口。
“别说话！”沈佑白说话声带着喘息。
她立刻闭上嘴。
隔几秒，沈佑白手从她臀退下，握着她大腿，翻个身。
将她揽在怀抱里。
因为在梦中和他做爱人，醒来后，就躺在旁边。
想把压在他下身腿轻轻挪开，手覆上她大腿就离不开。
指腹在前，掌心在后，从她膝盖开始，往上走。
柔软肌肤贴合他手，很快到大腿根，他顿
下，手方向往外，摸去她臀。
手指曲，展，从内裤下伸进去。
刺激到泪腺分泌，眼睫沾上水。
她却抓住他手腕，往下拉
沈佑白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或深沉夜梦，或浅眠易醒。
睁开眼时，从窗帘缝隙照进天花板上，印有道窄光。
他企图动动身，却在所有感官神经苏醒后，意识到有人搂着他腰，脸贴在他身侧，条腿横架他胯上。
沈佑白偏头看下，被子掩着她半张脸，头发散在床上。
瞬，梦与现实交叠，辨认不清。
白色夹克外套，黑色裤子。
灰蓝烟雾从他那散开。
徐品羽赤脚，所以走近几乎没有声音。
沈佑白察觉时，不小心被烟气熏眼睛。
他用手掌按住只眼球。
如果可以剖开身体，把她藏进去。
徐品羽翻个身，伸个懒腰。
活动空间很大，她下睁开眼，床上不见沈佑白。
她用手肘撑起身来，房间内所有光亮，都来自开着些落地窗。
风吹窗帘微微起伏。
徐品羽额头贴着他胸骨，条腿还架在他腰上，所以他勃起部位，正顶在她下体。
内裤里夹着卫生巾，厚度让她感觉不出具体形状，减少点旖旎情欲。
沈佑白哑声说，“你睡吧。”
她鼻尖擦过他皮肤，仰头看他，这样情况下，怎
能睡着。
沈佑白喉间动，抬手遮住她望着自己眼睛。
徐品羽不认床，只要给她个安静环境，哪都能睡得熟。
她是被痒渐渐恢复意识，等臀瓣上手不重地揉捏下，她惊，彻底清醒。
沈佑白按住她，声音低哑，“别动。”
她愣愣，大腿下有什东西抵着。
半响，还是硬。
昨晚徐品羽穿得是他卫衣，宽宽长长遮到臀下，不用穿裤子。
睡觉衣服跑到腰上，浑然不觉。
是谁说自己睡相很好。
沈佑白微喘口气，清晨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可没有哪次，有现在这样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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