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
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
喊，“佑白。”
当他急促粗喘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沈佑白用情欲浓重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他又接上句，“
自己来。”
徐品羽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站在原地踌躇。
这时，传来沈佑白声音，隔着层门，有些朦胧。
他唤，“羽毛。”
“嗯？”
沈佑白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徐品羽被逐渐袭来寒意激得打个颤，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衬衣。
想去眼前桌上抽几张纸巾，站起来不稳，脚底还软绵绵。
她手扶着桌面，手伸到裙下，用纸擦着下体。
几个纸团裹着透明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他愣
下，抓过床边她衬衫，披在她肩上。
他手离开，徐品羽就下意识转过头。
但沈佑白微抬下巴，唇瓣碰碰她额头，“很快就不难受。”
他很快撇过头，鬓角有汗湿水迹，说着，“你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在避开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门就被打开。
沈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水而冰凉手。
她微弱说，“对不起。”
他抬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
怎样都不对，怎样都痒。
她快被折磨疯，双腿并紧摩擦，脚后跟来回在地毯上蹬着。
沈佑白低下头，亲吻她肩骨，点点往上移到纤颈。
濡湿舌尖轻触她皮肤，胸上又是大手在拧捏。
她觉得此时身子里像被掏得干二净，想找很多很多东西塞进去，填满它。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喘息，嘴里会儿会儿，喊着他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句，你干脆出来操好！
然而。
他说，“叫名字。”
徐品羽愣下，“啊？”
他催促着，“快点。”
“沈……佑白。”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徐品羽弯腰套上内裤，听见浴室有细微喘息声。
她怔怔，走到浴室门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问，“要帮……”
她还没说完，就被沈佑白打断。
“不要。”
沈佑白维持最后理智，下床，走向浴室，边说，“去解决下。”
他声音哑，如同在喉间覆层砂纸。
而徐品羽懵坐在床上，白皙乳房上，留有绮丽揉痕，面颊浮现淡淡绯红，眼眸迷蒙。
像雾中花。
他不敢多看眼。
无力软在沈佑白怀中，她小腹却僵发酸。
她知道有液体正在渗出来，黏在穴口。
她无助低吟，“好难受。”
沈佑白放轻动作，“哪里难受？”
徐品羽快要哭出来，“……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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