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回头看眼,朝赵超笑笑,与李治烽同时朝赵超行礼,赵超眼神然,点头示意去睡罢,不早。
李治烽便牵起游淼手,回房。
“你说聂大哥和表姐会说什?”游淼道。
李治烽和衣躺
“这杯酒。”聂丹道,“待得胜归来后再喝。”
“那敬你杯。”李治烽道:“敬你,敬三弟,子谦。”
李治烽打破僵局,游淼忙举杯,聂丹终于拈起酒杯,游淼笑道:“愿来日,事事顺遂。”
四兄弟喝酒,游淼黯然,在心中叹口气,他知道聂丹依旧心结未解,乔蓉之事算是你情愿,怨不得谁。聂丹自己也有责任在。而赵超经过这几年,理智许多,也知道怎对待感情、上下级关系。
可惜是,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不能再像刚回南那天晚上,大家喝得烂醉,东倒西歪,在花园里说说笑笑,许个鸿图远大愿望,说几句家国万民远景……些事,些人,横亘在心里,就像个永远好不伤疤,只能设法避开,不再去触碰它。
十分僵硬,游淼知道这次,赵超是为和解而来,毕竟先前关聂丹好几年,聂丹梗着口气不低头,赵超也不低头。表面上看他们,谁也不圆滑,然而游淼心里却是最清楚那个——要说交情,赵超与聂丹交情最深。
从小赵超就得聂丹教导、支持,从他还是三皇子,倍受太子欺凌,尚在京中之时,聂丹便将赵超视作亲弟般对待。也正因如此,后来太子事捅破,聂丹才会如此大怒。
游淼想想,装作好奇,笑道:“弹什?”
赵超笑道:“什都有,《乐府》,《新曲》……《忆少时》,《风波慢》,《塞外声》……每天上午去大哥府上看兵书,下午练武,没练完,不许吃晚饭。小时候爱喝酒,大哥却只让在晚上喝杯,不让多喝。”
聂丹淡淡答道:“行军从伍,饮酒误事,自然不允你多喝。”
花园内酒席散后,游淼去洗过澡出来,见聂丹与乔蓉站在花园里,不知道说些什。
他有点想上前去,却看到赵超站在走廊另头。
赵超极其缓慢地朝游淼摇头,游淼便安静站着。
赵超又朝游淼招手,示意他过去。
游淼刚走出步,背后,李治烽便手按在他肩上。
赵超又道:“大哥。”
聂丹看着赵超,赵超又道:“知道这些年里,让你很失望。”
游淼与李治烽都不说话,静静看着赵超,赵超斟杯酒,放在聂丹面前,说:“给你赔句不是,那年带兵远征高丽,二十万人出征,余下归来只有八万四千人,是你在父皇面前为说情,为收拾残局,接过残兵,代出征再战。”
聂丹看着赵超,赵超又叹口气,说:“小时候你就告诉过,你为是天启而战,如今即将派兵北伐,恳请你,摒弃旧怨,再与并肩,收复北方半壁山河。”
聂丹沉默,只是不举杯,赵超怔怔看着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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