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丹这才坐回床上，说：“是大哥
配不上乔姑娘，怕拖累
她。”
“都过去。”游淼苦笑道，“大哥不必再放在心里。”
聂丹沉默良久，继而又解释道：“乌英救
命，当初离开鲜卑部时，许诺定会设法报答她，后来再回到鲜卑部，听说她在年前，出外打水时，被群鞑靼人……被……”
游淼与李治烽都不敢说话，聂丹又道，“后来她独自留在部族中，怀上鞑靼人
小孩，又因难产而死……终究是……来晚步。”
游淼点头道：“她嫁人吗。”
聂丹长吁口气，坐在床边，李治烽过去将窗户关上，三人相视良久，彼此无言，游淼几乎要喜极而泣，又上去抱着聂丹，不出声只是笑。
“好好。”聂丹拉着游淼手，让他在身边坐好，李治烽倒杯茶，聂丹接过喝，问，“南边情况怎
样？”
“切都好。”游淼答道，“三哥将国家打理得很好。”
游淼本不想提到赵超，但心想聂丹既然问出口，这些年里应当心里也早已有想法，避着南朝事不提，也不妥当。
聂丹喝着茶，若有所思地点头，李治烽莞尔道：“大哥怎跑们族地方去当*细。”
“这字怎看起来这熟？谁写？”游淼越看越觉得有蹊跷。
李治烽也愣住，两人在房间里踱步，李治烽颤声道：“这是……”
正说话时，窗边响起三声轻响，李治烽让游淼退到墙边，将窗开，呼啦啦名黑衣人卷着雪花冲进来。掌直劈李治烽面门。
“小心！”游淼惊呼道。
李治烽想也不想便回手，二人拆三五招，听见黑衣人隐在面罩下，声低沉嘲笑。
“没有嫁人。”聂丹低沉声音答道
“这事说来话长。”聂丹道，“当年鞑靼人与五胡南下时候，大哥带兵两次被偷袭事，你们还记得？那次，碰上伏兵，损兵折将，沿着临水被冲往下游，身盔甲、令牌，都遗失。”
“记得。”游淼点头，想起北方胡族进军中原段时日，当初鞑靼人信使带着聂丹护腕与令牌前来，整个朝廷都以为聂丹已死，导致后续系列措施匆忙惊慌，错再错。
“那天有个鲜卑女孩救。”聂丹如是说，“帮治伤直到好起来，回到南方。”
“哦——”游淼看着聂丹，缓缓点头，又想起自己留在茂城，嫁入天家二姐，当即就觉得好没意思。聂丹看出游淼脸色，忙解释道：“贤弟，不是你想这般……”
聂丹说完这句，便朝游淼跪下，游淼被吓跳，忙扶起聂丹，说：“大哥，没有怪你。”
“懒怠身手。”那人道。
李治烽收拳，那句话停在游淼耳中，犹如雷殛。
“大哥！”游淼既惊又喜，扑上去紧紧抱着聂丹，喜不自胜。
没想到消失多年聂丹居然会出现在大安，还潜入东域府！游淼有预感这次，他们行动该再无阻力！
“二弟，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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