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
许久后,李治烽手臂渐紧,俯在游淼身上,犹如条满意公狗。轻轻地吻着他嘴角,时不时说几句话,又笑起来。游淼别过头,靠在他肩上,两人望向蓝天旷野,道路上片静谧,唯有马蹄声与车轮声时不时地响着,别有番惬意。
日渐西斜,玩也玩过,做也做过,游淼许久不出山庄,只觉在家里憋得难受,然而出山庄,又想到这番长途跋涉,至少得有个月,当即又蔫。
坐车赶路是件累死人事,直是找罪受,当年上京离京,游淼年纪还小,自然抱着游山玩水念头,这里走走那里逛逛,倒是还好。然则这多年过去,该看都看得差不多,什奇山秀水都见过,大漠黄沙也看过,余下就只剩下枯燥无聊。
幸亏李治烽多少会与他聊聊天,又打点周到,日子才渐渐地有声有色些。从前是伺候少爷,如今则是伺候媳妇,吃用,概细心得很。
游淼点头,林科便下去,吩咐车队起行,依旧是吵吵嚷嚷行人上路,游淼卷起窗帘,风从旷野吹来,秋高气爽,远方还有不少孩子正在放风筝,仿佛又回到多年前那个秋天。
那天,游淼与李治烽离开京城,沿路北上,到延边去做生意。
八年前自己,还想着到延边,就把李治烽放,让他恢复自由身。却没想到眨眼八年过去,他们还在起。
“有事情,真是天注定,不管想什做什,缘分绕来绕去,还是在起。”游淼道。
李治烽似乎也在与游淼想同件事,许久后说:“唔,对。”
李治烽怒道,便不管游淼反抗,继续扒。
正在这时,林科进马车来,见状马上又退出去。游淼与李治烽分开,李治烽道:“进来罢。”
林科只得脸色尴尬地又进来,李治烽朝那端正坐,武人气派十足,压得人说不出话来,林科道:“将军,小斗胆多句嘴,您这个气势……”
“会和他慢慢练习。”游淼笑道,“什事?”
林科先赔笑道:“小也是情非得已,老爷吩咐……”
游淼倚着
游淼把账本摔李治烽脑袋上,说:“什叫唔,对!”
李治烽转身又来扒游淼衣服,游淼正要挣扎,被李治烽拿住腰,登时整个人就软,笑得起不身,李治烽动作越来越粗,bao,只习惯性地把游淼衣服乱扒,像个找吃野狗。
“啊……”游淼被亲到耳朵,整个人就软,说,“昨天晚上不才做过次……你……”
李治烽与游淼耳鬓厮磨,低声道:“又想,怎?不乐意?”
“乐意,可你……轻点……”
“自然自然。”游淼道。
林科掏出本册子,说:“里头是货单,老爷您先过目。”
游淼点头,林科又道:“歌姬事……”
“歌姬不忙。”游淼道,“到大安再找。”
林科只得点头,说:“老爷若无吩咐,车队这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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